的儿子,我体内拥有国王之血。”
这是一语双关的提问,科本只能埋头不去回答,“是的,陛下,可麻雀们集结了军队,而红堡的守卫不足。”
“是吗?”那就让都城守备队出动好了,“我外公的军队就在城外集结对吧?”
“是的,陛下。”
“那就下令让红袍卫队去打开城门,趁着教会的武装注意力都在红堡。国师替我书写手谕,我马上盖章让乌鸦将信送去军营。”
派席尔的嘴巴张张合合,“陛下,您得明白教会让人感到棘手的不仅仅是他们的教团武装,而是数以万计的狂热信徒,如果没有一个信得过的名义,对教会攻击,这会引发滔天巨浪……”
“至少要先镇压他们,他们污蔑我没有国王之血,这是天大的阴谋,是谋反,面对阴谋民众会站在哪一边?”
托曼的质问令老人退缩,他认定民众会站在教会那头,因为眼前的国王在民众心里还没有树立起威信,没有存在感的国王,如何能得到民众的支持?
派席尔与科本对视一眼,面对国事,他第一次有了精疲力尽的感觉,他最后一次相劝,“陛下,我们或许应该与教会谈一谈,”
“谈什么?红堡是最后一道防线,一旦打开大门,你是准备让我交出铁王座,让大麻雀的屁股坐上去吗?”
“我……我一直尽忠、效劳、服务。”
“尽忠?尽忠就是当我外公大人兵临城下时,哄骗伊里斯王打开城门?”
“我……我……”派席尔再也说不下去,他浑噩的从跪地中缓缓爬起身,“我这就去书写手谕,陛下。”
“去吧,我现在只想让外公泰温在我身边。”
一艘庞大的战舰正犁破平静的海面快速朝君临外港前进。
舰首的旗杆上迎风飘扬着一面精致鹰狮旗,旗帜飘扬间,海风吹拂之下鼓噪出猎猎作响声!
好一条三桅战舰!
在黑水湾航行的哨舰老远就看见了东边海平面出现的巨船黑影,这艘警戒船上有一个刚经历过史坦尼斯十万水军攻打君临战役的老兵。
老兵眼睛一突,很快意识到这艘战舰是一只舰队的前哨侦查船,哪怕它巨大的如同一艘指挥战舰一般,不过从战舰的旗帆依旧可以判断出一些眉目。
比如,桅杆上可以若隐若现分辨出的执旗手,那是舰队沟通才需要用的东西。
“是敌袭!快,必须马上返航,我们去军港通知司令官!该死的海岸侦察哨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