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信息。
一直到晚上,也没见着宋斯未的身影。
她本也不想管沈槐的事情,到下班的点没见宋斯未的人,就回自己公寓洗个热水澡睡下了。
她总在想宋斯未几次轻视自己的眼神,每想到这里,就气而懊恼。
隔天一早,沈意窈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办公室,看见在交班,她没进去打扰,径自去了病房。
进去便见周慧珍一手拿毛巾捂着口鼻,一手端着便盆去了卫生间,沈意窈过去打开窗户。
沈槐见她进来,躺下直喊哎哟,“医生说了,我上厕所不能费劲,让我多吃些火龙果,防便秘,你一会儿去买些来,要红心的。”
她在远处坐着,看着外面走廊忙碌的景象出神,“你要是啥也不吃,更省心。”
话音刚落,一件带绒的皮夹外套飞过来不偏不倚砸她脑袋上,“想饿死我?”
她咬着牙,拿着衣服同样往他脸上砸过去,“四肢健全却不劳作,饿死活该。”
厚重的皮夹克砸中了老头的脸,他怒火中烧,抓起床头的玻璃杯就向她砸过去。“老子打死你个臭丫头,你他妈说得什么话?老子把你养大,现在我生病就该你养老子!”
玻璃杯碎在她脚边,里面的茶叶溅出来,给她白色针织衫上洒上一层污渍。
沈意窈直着双眼,大口呼吸,内心真有一种捡起碎片去跟他拼命的冲动。
可他不住的骂声和病房里的动静,已经惹来里外的目光了,她不想丢人,于是一边听着他的骂声,一边默默拿了扫帚清理碎片。
周慧珍在边上劝了半天也劝不住一吼二骂三哭闹的沈槐。
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脏话,字字句句飞进沈意窈耳鸣般的脑海里。
直到林立盎出现,又拿着买来的早餐哄了他好一会,最终他才归于平静。
沈意窈早去了外面的沙发里躺着,她倒是好奇,林立盎的这份耐心对暴躁易怒毫不讲理的沈槐究竟能维持多久。
沈槐病房里的动静和是非经过,整层楼里的人都知道了。
人人都说,这生病的老父亲不过是想吃个红心的火龙果而已,都是当女儿的言语太过分。
宋斯未也不过是让人驱散围观人群,查房时经过大厅,看见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沈意窈,他冷哼一声,走了。
沈意窈闭着眼,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就知道林立盎来了。
刚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