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方便进去,与贺晋淮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去了隔壁的包间。
门口没有侍应生,也没有骆弈的人,应该都进去了。贺晋淮站在门口,没有立马开门,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道歉声,这才示意骆弈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贺晋淮的眉峰跟着蹙了起来。
任寻寻蹲在花架的旁边,双手紧紧地攥着碎瓷片,目光呆滞近乎魔怔了似的。花架倒在她的面前,盆栽里面的绿色植物连根带土洒落一地。每个包间都铺着地毯,陶瓷的花盆也不知道是怎么碎的。
贺晋淮大步走了进去,整个包间霎时安静下来。
皇廷的经理和领班见骆先生走了进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包间的门是骆先生手下的人撞的,他们只是过来负责安抚。如今骆先生来了,也不愿再对姓钱的多费口舌了。
姓钱的见过骆弈,没见过贺晋淮,自然没将贺晋淮放在眼里。不过这个骆弈是什么人物,他心里清楚的很,皇廷贺三爷的身边人,他不能得罪。本来骂骂咧咧的,在骆弈走进来的那一刻,顿时收敛了不少。
骆弈没顾上姓钱的这边,跟着贺晋淮来到任寻寻的面前。贺晋淮已经踢开花架和那些碎片,蹲在任寻寻的面前,打量着她。
骆弈蹲在贺晋淮的旁边,见任寻寻的一副失神的样子,眼底浮上阴霾,声音倒是轻柔,“寻寻,寻寻……”
骆弈唤了几声,任寻寻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副样子,死死地攥着瓷片,护在自己的面前。
骆弈忧虑地看了一眼贺晋淮,贺晋淮倒抽了一口气,想着等汪兴武走远一点,再让手下的人破门而入,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差点害了任寻寻。
“寻寻,把瓷片放下好不好?”贺晋淮看着她,包间里的灯光暗,落在她的脸上也没能掩饰她脸色的苍白。
任寻寻依旧没给他半点反应,兴许是他的声音太过陌生,身子还往后缩了缩。
这么一直蹲着,实在有些难受,贺晋淮站了起来,提了提裤腿,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
看着这样的贺晋淮,骆弈大吃一惊,盘腿坐的贺晋淮已经稀奇了,更何况是坐在泥土上的贺晋淮,那么有洁癖的一个人,此时却没有一点顾虑,简直出人意表。
“寻寻。”贺晋淮再次唤了她一声,也没指望她能给他什么反馈,任寻寻还是那副元神出窍的模样。
贺晋淮伸手握住了她的双手,想要趁她不备,夺下她手中破碎的瓷片,不想她伤到自己。不料这一次,她反应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