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弈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两副牌,起哄着要打牌,也是难得的空闲,贺晋淮点头同意,裴燕堂和谭峥自然也不会反对。
大家意见一致,骆弈洗牌,谭峥笑道,“你嘚瑟什么,小心输了底裤。”
骆弈道,“我要是赢了,你手上的那块手表给我。”
谭峥也不含糊,将表解了下来,放在了桌面上,“行,你赢了,这表就是你的了。”
顿了顿,谭峥的心思也活路起来,转头看向贺晋淮,“我要是赢了,那丫头借我两天。”
贺晋淮目光淡淡地扫向谭峥,话到嘴边,却被骆弈抢了先,“淮哥,别借,谭哥,你又想干什么,你别老想着欺负寻寻。”
谭峥一本正经地道,“我没想干什么,也没想欺负她,就是瞧她厨艺不错,想让她跟我回去,给我做几天饭,免得我以后天天来这儿蹭饭,多不方便。”
骆弈道,“你可以选择不来。”
谭峥看了一眼骆弈,没有说话,视线落向了贺晋淮,眼底隐隐约约藏着几分询问。贺晋淮错开了谭峥的视线,伸手摸牌。
客厅里的吵闹声飘过过道和餐厅,传到了任寻寻的耳朵里。不知道这四个大男人在干什么,任寻寻来到餐厅看过去,才发现四人在打牌。
贺晋淮和裴燕堂神色从容,无论是发牌和抓牌都很淡定,声音也不大。骆弈和谭峥就不一样,特别是谭峥,抓的牌是好是坏都能骂上一句。
任寻寻见状,给他们续上水,又给他们弄了两份果盘,备好牙签放在手边。
十一点出头的时候,任寻寻做好了午饭,去客厅叫他们吃饭,见贺晋淮正接着电话。任寻寻不敢出声,安静地走到骆弈身边,用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开饭了。
贺晋淮接着电话,瞧了一眼任寻寻后,抬步绕过沙发,向书房走去,其余三个人起身跟了过去。
书房不是她可以跟过去的地方,任寻寻立在原地,低下了头。
贺晋淮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过道里,她清晰地听到了贺晋淮叫了一声爸。
任寻寻将饭菜端上餐桌,坐在了早上的坐的位置,安静地等着。约莫过了十分钟,贺晋淮等人就出来了,依次落座。
骆弈道,“淮哥,我回头拿几身衣服,来你这儿躲躲。”
贺晋淮没有说话,不置一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神色如常。骆弈就当他同意了,冲着任寻寻笑了笑。
谭峥道,“这儿有吃有喝的,我来也这儿躲几天,也不多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