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头吞了吞口水,“没有母鸟孵蛋,小鸟出不了壳。就算你能把它孵出来,没有母鸟喂食小鸟也活不了。”
沈素却固执地将三枚鸟蛋用小胖手合拢:“能出壳的,也能好好长大。”
一边说,她一边朝三个鸟蛋分别注入了一丝灵力。尽管鸟是动物,她是植物,但万物有灵且相通。她温热的灵力在蛋壳里如泉水流动,滋养着弱小的生命。
梁溪蹲在地上收拾,张石头也默默蹲下来帮忙。
梁溪对他们兄弟仍然没什么好脸色:“放学不回去帮忙,你叔叔不打人?”
张石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反正已经晚了。再晚点儿回去也无所谓。总之都是一顿打。”
既然他自己不怕挨打,梁溪也不再说什么。他捡起几样东西正要放进柜子里,忽然一愣。
他记得,刘爱红前两天让沈素不要再穿城里买的小花裙,免得在村里太扎眼。脱下来的裙子被收进柜子里,现在却不见了。
梁溪大致清点了地上的东西,破瓦烂罐都没有少,唯独那条裙子找不到。
看着课本上泄愤似的脚印。再想想上午发生的事,以及是谁第一眼就垂涎上了小花裙的泡泡袖……这件事是谁干的?答案呼之欲出。
梁美丽。
可能还要加上梁家其他三房的孩子。尤其向三房的梁改革和梁开放是高班的学生,早就放学回家了。
上辈子的梁溪,八岁时可没学过散打,也没有现在的心眼。那些堂兄弟姐妹没少抱团欺负他。
重生后他正想找机会报复回去,没想到杨美丽的胆子这么大,竟然学会了梁老太开锁偷自家人东西的本事。
收拾好房间,梁溪就要出门找人算账。碰巧刘爱红回来了。听他们讲述后,刘爱红有些不敢置信:“美丽才六岁。怎么可能?会不会是家里真的进了贼?”
“如果是真的小偷。那只能把锁撬开才能进来。现在锁还是好的,就说明是被钥匙打开的。”梁溪拿着锁给刘爱红看,“我们家的钥匙,她奶奶手上就有一套。”
“她奶奶也是你奶奶。以后说话可不能这么没礼貌。”刘爱红拍了拍儿子的后脑勺,“先烧晚饭吃,吃完再去她家问清楚。”
如果可能,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梁爱国,刘爱红忍不住皱眉。
但是那条小花裙是县卫生院的陈大夫送给沈素的,不能就这样下落不明。
尽管沈素正忙着把撕破的旧课本拼起来,对被偷走的裙子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