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正在抚着脖子艰难起身的齐自在,心中更加感佩。
“程哥,我没事。黄叔也是担心你,你别责怪他。”齐自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赶紧求情。
“少爷,我错了,我是真的以为你......唉,我更不该找借口。”
黄叔先转向齐自在:“齐先生,对不住,差一点就伤了您。”
齐自在连忙摆手:“黄叔你也是担心程哥。说实话,刚才那个情况,真是够惊险的。”
“对了陶乐,佳佳可没提到过,你还懂中医,而且水平还这么高!”他望着陶乐,目光中满是惊喜与欣赏。
陶乐避而不答。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关中医能力的夸赞与询问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陶小姐,刚才是我误会您了,对不起。”黄叔向着陶乐,深深地鞠下躬去。
陶乐连忙避开,说道:“黄叔,刚才是我一时情急没说清楚,这才让你误会,要是见怪,该过我行事鲁莽才是。”
她伸手扶起黄叔,却见到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已满是泪痕。
“谢谢您,谢谢您刚才救了少爷。”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刚才的一切,不由暗自心惊。
当时他和齐自在就在程越身边,对他的状态更加清楚。程越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们二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和他一样无助。
医疗团队也没有想到,短短几天之隔,程越的呼吸衰竭就变得这么严重,所以他们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直到现在他们还没有露面。
要不是这位陶小姐当机立断,施针缓解了少爷的症状,再拖延下去,他的身体哪里能撑得住。
黄叔固然是后怕、悔恨、感激,但他的种种感受,远没有程越本人的那样清晰。
无论如何呼吸,肺泡也无法充满,那种渐渐窒息的痛苦,在浑身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显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
然而没有人能帮助他度过这一关。外界的一切正在离他远去,意识也被渐渐抽识,仅存的思维生出明悟,自己的时间到了。
就算身体还能活下来,他大概也不会再有自主意识,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不不,连那都算不上,那只是一摊连动都动不了,即将腐朽的肉块。
抱歉了小齐,这样倒在你们面前,会给你们带来困扰和麻烦吧。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但那个名叫陶乐的女子来了。她携着一阵清风冲到自己面前,果断坚决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