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子去请他,如今正在陪客。”来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说是他们家的姑奶奶倒是高看了两眼,那些在外头等的人开始奉承荃哥儿,荃哥儿自己飘飘然的,只当自己做了个大官,对那些人得意的抬了抬手,算是回礼,跟着母亲进了门。
张氏刚送走那些个官太太,头疼脑热的道“哎呦,俺的天呀,这是个咋回事呀,要不是俺姐儿俺这话都不知道咋说。”
巧巧也是一身虚汗,给婆婆倒了杯茶,自己也吃了一盏才道“可不是,俺都懵了,不知道怎么回话,那些个可是镇里有头有脸的,如今这般俺们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说错了可不是让人笑话。”
芳姐儿送了客进来笑道“今个儿娘是咋了,半晌的话都说不出了。”
这倒是也难为了张氏,张氏自小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如今自己儿子富贵了,如同做梦一般,听自己闺女问才道“见了这场面,俺们都不知道以后咋办,都不想跟着你哥去了,到时候有人笑话俺们村儿咋办?”
芳姐儿听了没有言语,是呀,在这个阶级等级如此严明的社会,你的出身是很重要的。芳姐儿把这想法甩到脑后,管他呢,这些都交给自己的爹爹和哥哥就成了,自己操心也没有办法。笑着对张氏道“这话,咱们不笑话他们也就罢了,还笑话咱们,娘以后就好好的做你的夫人吧。”
话罢就见陈氏进来,笑问“笑话啥?”
张氏见陈氏回来忙问“嫂子,俺那个姑姑又是咋了?”
陈氏冷笑道“能咋,见你们富贵了自是要占些个什么呀,现在在小厅里坐着呢,让你哥去陪她。”
张氏心里一阵恶心,想着俺们那个时候正是困难的时候他们只是想着占俺们的家私,如今见俺们富贵了就想着要来占些便宜,那有这样的事情。
陈氏见张氏面色不好忙道“算了,左右明个儿你们要走了,理他那些个算什么。”
张氏忙道“俺们家武儿说了,让你们一起的去沧州,这里的生意收拾了,到沧州做生意更便易些。”
陈氏笑道“俺们也想着跟着你们去享福,但是这一摊子不能说撂下就撂下的,我们想了让福哥儿跟着武哥儿去某个出身,我和你哥咋都好说。”
武哥儿忙的连个饭都没有细细吃,那些个攀亲的,送礼的个个都难缠,张文章也不好过,张家姑奶奶又是哭又是闹的,张文章被闹的头疼,道“姑,你说说让我咋开这口,你家荃哥儿带着人去抢人家的家私,虽是好几年了,你们这两家也就断了来往,如今你们这般让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