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缎子被面儿,绸子铺盖还会想起这些个?”
巧巧想了想也有理,把不用的东西打了包连夜里送了人,只装些常用的衣服,和没有用过的绸缎。
庄里人多是知道俞天佑是刘家的女婿,吃酒的时候拉着猛灌,有些个心里不舒坦的没有胆量怎么样也就灌酒,俞天佑年轻面嫩咬着牙来者不拒,到底年纪不大喝的烂醉,到最后被人架着回来,豹子也是喝的晕头转向,武哥儿自是不会好到哪里去,忙的芳姐儿和巧巧又是烧水,又是煮茶,芳姐儿想到前世自己在美国的时候,朋友喝多了,在网上搜了个解酒方子帮她解酒。
从橱柜里取两把绿豆,拿了一些甘草,又去嫂子房里拿了些红糖,用大火熬,见还有一会子才好,到房里照顾哥哥和俞天佑,哥哥倒是好些自己至少知道喝水,俞天佑连喝水都没有力气,芳姐儿费了半晌的力气才灌进去了半碗水,有挨个儿给他们两个擦手擦脸。收拾妥摸了摸炕,也是热乎乎的也就放心,武哥儿已经自己躺倒炕上睡了去,芳姐儿给哥哥盖好被子回头看见俞天佑可能是因为难受,正在扯自己衣领子,芳姐儿见他不自在,给他脱了外头的棉衣裳,去了衣裳俞天佑才安稳了些,芳姐儿锤了捶腰,天呀自己一个十来岁的小身子板伺候人真是费劲,有想起火上的醒酒汤。
巧巧已经在灶房了,芳姐儿累的直不起腰,道“嫂子,你安顿了俺二哥就去帮帮俺吧,俺都快累死了。”
巧巧盛了三碗汤笑道“那可是不中,不是嫂子不帮你,俺是个妇道人家,要是半夜去伺候大伯子说出去不中听,你就不一样了,那是你哥。”
芳姐儿听了有些不愿意道“那个俞天佑跟俺也是不占亲的,你帮他总成吧。”
其实全家就芳姐儿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俞天佑的小未婚妻了,家里人也是知道芳姐儿的脾气,通没有告诉她,巧巧笑的很是诡异道“哎呀,你是个小孩子没有大的问题,俺不成,中了,你忙些个,俺谢谢你中不。”
芳姐儿见巧巧这般说也没了脾气,老老实实的端了醒酒汤给那些个‘酒鬼’。
武哥儿倒是好伺候,端了来,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喝了,只是让芳姐儿端了些热茶来吃了一盏,喝了茶就躺下睡了去,芳姐儿怕哥哥半夜口渴,把小茶几放到炕边,热热的茶壶放到棉花做的凿子里。
芳姐儿叫了俞天佑半天,就见他在哪唧哝不见醒,没有法子只得喂他,俞天佑迷迷糊糊的时候见有个美貌的小女孩喂自己喝汤,但是到底没有多大意识,又迷糊的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