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弟自那时开始,是怎么也不肯上桌吃饭了。
她不哑了,羽川觉得很高兴,原想跟她好好说,让她准四弟一道上桌吃饭的,哪怕四弟腿残了,他跟二哥都有力气,连人带椅地搬着四弟出来。
想到她这十来天都没进房看过四弟一眼,想必,还是在介意四弟的腿疾吧。
思及到这一层,羽川便什么也没说。
瞧见二哥也是想说什么亦没开口,估计是跟他同样的想法。
苏轻月不知道萧家兄弟在想什么,也没注意二人的表情,只端着碗在低头默默进食。
野山鸡是野物,这些天都在吃狍子肉,炖鸡肉也很多天没吃到了,野味就是比家养的鸡肉更香,她不由多吃了点。
吃得更多的是青菜,一大碗青菜,一半都被她吃掉了。
两兄弟看她吃个青菜都那么高兴,表情看起来很是愉悦,突然觉得,媳妇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
媳妇变了很多,变得善良多了,再等等吧,过些天再跟她说让四弟一道用餐。
吃完了饭,萧羽川去四弟房里收了碗筷,萧熤山则把木脸盆里的处理好的鸡放进灶柜里,舀了两瓢锅子里烧好的热水进木脸盆里,开始洗碗。
苏轻月看着灶旁魁梧的身影如巨山般地杵在那,动作却麻利的洗刷碗筷,觉得他好勤劳。
哪里像她,在他家这么多天,一点活也没干,就知道吃喝,跟个废人似的,她不好意思地问,“二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萧熤山洗碗的动作一僵,立即想到下午背她时,她胸挤在他背上的感觉,顿时……
又硬了。
家里没什么要她做的,他也舍不得她做一点事。
他想说,晚上很需要她,想压着她狠狠地弄一番。
怕吓着了她,便摇了摇头。
萧羽川可就有话了,“媳妇,我这有事让你做……”
见她没傻杵着没反应,才记起她是个聋子。
他肩上搭块澡帕,掐了把她的胳膊。
她吃痛,回过头怒瞪他,“干嘛掐人?”
“你吃晚饭前不是拧了我一把吗?”他撩起衣袖,“看看,都被你拧红了。我刚才掐你,力道可就轻多了,都没算报仇。”
“你个小气猫,还记仇来着。”她翻个白眼。
“爷哪里记仇,爷是记着你。”他正经地说,“我有事要你做。”
她瞧着他的嘴形,清楚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