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她又问,“我被你买来多久了?”
“一个多月。”
好在时间短。她声音还是没波动,“那我们有没有……”
“有没有啥?”
“那个……”
“哪个?”他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她嘴角抽了抽,干脆说白话,“我们有没有上-床?”
“有啊。”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她跟他不是差不多天天睡一张炕上嘛。
“我这么脏、这么难看、这么恶心,你也碰?”她沉不住气,肺快气炸了。
他盯着她嫩嫩的小嘴,“我说媳妇儿,你别这么自卑啊,我可从没真嫌你……你说我不碰你,去碰谁?”其实他没碰过她,见她气着的小脸表情格外生动,就是忍不住逗她。
她气得浑身发抖,牙齿里迸出一句话,“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么?”
“洗鸳鸯澡啊。”回答得理所当然。
她一手扯过他往河里一抛,他的身子像抛物线一样飞了出去。
嘣,平静的河面溅起好大的水花。
他头朝下,栽进了河水里。
他沉到河底差点撞着脑袋,好不容易冒出来的时候,只听媳妇的声音像翠鸟一样叫得好听。
“上次我‘投河’,这次轮到你了。我一会儿就跟人说,你想不开了,投河自尽。”
“媳妇,你太狠了!你谋杀亲夫啊!”他湿淋淋地从河水里站起身,一脸的苦恼,“媳妇儿,我会游泳,淹不死的……”又觉得不太对,“媳妇,你细胳膊细腿的,哪来那么大劲把我抛出来……”
她不再理他,往回走。
他在后头吆喝,“媳妇,等等我啊,你想把我打湿了,看我的身材,直说就行了,我自个跳下河给你看,不用你动手的……”
苏轻月没看他的唇形,是真没听见。
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步子。
萧羽川一个追不急,撞到她的背,“媳妇,你咋突然停下了,还好我比你高多了,没撞到鼻子,不然鼻子扁了,可就不俊了……”
她回首,怒视他一眼,视线又落到河边的几株水竹子上,挂在河面的竹叶上结着几个蜘蛛网,每个网上都有蜘蛛在爬。
蜘蛛的身体长满绿色的绒毛,体长大约四厘米左右,体足长一点五厘米左右,是河边的毒蜘蛛!
这种蜘蛛有毒螫及毒腺,咬人后,毒腺分泌的毒液进入人体会使人神经中枢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