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你能听到,你的耳朵是谁治好的?”
她不想骗他,“二哥,我自己治好的。”
萧熤山深邃的瞳子里闪过意外,照理来说,媳妇根本不可能会医术,连镇上以前在宫里做过御医的陈大夫都治不好,她怎么可能治得了?
“二哥不信?”她不在意地耸耸肩。
看着她宁静的神情,萧熤山莫名地就是相信,“我信。”
她凝视着他刚毅粗犷的脸庞,他刻板的脸上充满认真,不是为了欺骗而敷衍,是真的毫无根据的相信,她心里不由很是感动,“二哥……”
“月儿,你怎么会医术的?”萧熤山想起她在镇上要买的银针,“你买银针就是为了治聋的?”
“嗯。”她点点头。至于怎么会医术这事……总不能跟二哥说,以前的苏轻月已经死了,她这副身体换了灵魂吧?
还是不了,古代人太过迷信,被有心人知道了,指不准怂恿起事,把她当妖孽烧了。
也不是她不信任二哥及……
她看了看次居里的四哥。
她亦信任他们俩,只是人总有过去。从她穿越的那天起,现代的苏轻月也死了,她只想代原主好好地、平静地在这个封建社会活下去。
过去不提也罢。
她稍思量了下,笼统地说,“以前偶然的际遇跟别人学了医术,虽然村里与镇上的大夫都说我的耳聋治不好了,这次针灸风险极大,一个搞不好会瞎。我不想一辈子聋,所以,冒了险也自行针灸了。”
“月儿……”萧熤山担忧地望着她。
她淡笑道,“二哥不必担心,我运气好,耳聋被我治好了,风险也过了。”将精湛的医术往运气上推,以免她医术好得太突兀。
次居里的萧清河听到了,本来还觉得媳妇的行为有点奇怪,大晚上的趁着二哥与三哥熟睡了在做些什么,他原本猜不出来,只是好奇她怎么去厨房端水钵,估计是泡银针用的吧,现在是清楚她那时在针灸。
萧熤山克制不住地将苏轻月拥入怀里,壮硕的身躯微微地颤抖,“月儿,这么重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二哥说?也好让二哥陪着你……”
她被圈在他粗壮的臂膀间,觉得二哥太壮、太高大了,她几乎只有他的一半身量,闻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她伸手推拒着,“二哥,我这不是没事了么。你快放开我。”她针灸得光着身子,哪能让二哥陪啊。
她的身子抱起来好柔,他舍不得放,又不想不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