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来无妨的。”也没指着她回来,“同她说一声还是必要的。”
“好罢。”张老爹点头。
少顷,张大婶一手拿着锄头,一手挽着一篮子刚挖的胡萝卜与大蒜走进院子,把篮子递给苏轻月,“萧家媳妇,给。”
“不称一下吗?”她拎着重量,虽然带了点泥土,肯定不止十二斤。
“不用了,相差个斤把斤的,只要你不吃亏就好。”
“估莫着有十四斤的样子。是我占便宜了。”
“没事儿。我家地里还有挺多,改天你爱吃的话,我再给你挖一些。”
“客气了,不必的。”苏轻月似想到什么,“我家的盐没了,张大婶,能借点不?”
“要多少?”
“一碗。”
“有的,这就给你盛。”张大婶很爽快的拿了个碗装了一平碗盐出来。
“有空我再来还你篮子与碗盐。”苏轻月把一碗盐放进篮子,挽着篮子告辞了。
回到萧家,看到屋檐下的那挑装满的箩筐,才想起小奶狗还在箩筐里呢。
她靠近箩筐的时候,筐里最外面的药材动了一下,她拨开药材一看,小奶狗仰着狗脑袋看着她。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身体上的小尾巴还冲着她摇啊摇的。
敢情这小家伙乖乖呆在药材里窝了一天了。
她把小奶狗拎出来放在地上。
主卧里的萧羽川从敞开的房门看到了,问道,“媳妇,你手上拎着什么呢?是运气好,逮到只野兔不?”
“不是,捡了条小奶狗。”
“那么小只,下锅煮了不够一餐呐!”
苏轻月把小奶狗扔在地上,“听到没有,三哥说你太小,不够一餐,等把你养大点再宰。”
“嗷呜嗷呜!”小奶狗发出奶稚的叫声。
“叫得跟老鼠似的。”苏轻月走进厨房,放下篮子,开始烧晚饭。
小奶狗拖着条受了伤的狗腿,一瘸一拐地跟在她后边。
苏轻月差点踩到它,“别跟着我,别想跟我培养感情。我太穷,不养宠物的,你只是我的食物,明白吗?”
它发出小狗狗一样的叫声,“嗷呜嗷呜……”
“嗤!小杂毛!”她懒得理它,动手升火烧晚饭。
“萧二哥、川子、清河,都在家吧!”院门外响起周福全的声音。
“福全啊,在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