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苏轻月,“都怪你!”
她一挑眉,“怪我什么?”
“要不是你卖炒蕨菜挣了钱,大家伙儿能争相去打蕨菜吗?还害得大伙儿的蕨菜卖不出去……”
钱张氏这么一说,大家伙儿都有了怒气,全都不善地瞪向苏轻月。
苏轻月讽刺地笑了,“是我叫你们去打蕨菜的吗?明明是你们眼红我赚了钱。自己做的事情,后果自己承担。我还怪你们把附近山上的蕨菜打完了,逼得我不得不卖了炒蕨菜配方呢。不然我就天天卖炒蕨菜,天天挣钱。我还嫌你们挡了我的财路呢!”她也不说蕨菜快过季,后续挣不了多少钱了的事。
大伙儿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张顺倒是个通情理的,“萧家媳妇也没说错,是咱眼红她赚了钱,她也没叫咱去打蕨菜。”
王翠花也帮着讲理,“就是,自己打的蕨菜卖不出去,能怨谁。卖不掉就自己吃。”
“那么涩……谁喜欢吃啊。”丁二摆了摆手,“也罢,就当白忙活几天吧。拿家里喂猪也行,实在不成,就扔了。”
二十多个没卖掉新鲜蕨菜的,都摇头叹气。
苏轻月在镇上时已经打听过了,因为蕨菜炒了有涩味,除非穷得不得了的人,才会把蕨菜当菜来炒了,忍着涩味吃下去。也因大家以为去不了涩,因此,镇上、乃至整个国家都没有在蕨菜上想方法加工。
是以。
真正的大财路,不是在炒蕨菜上,而是在后面。
张顺说道,“萧家媳妇,你是不知道,别说咱村,附近村的,好多人的蕨菜都卖不掉,大家都准备拿来喂猪、喂牲口。”
“萧家媳妇,你可是出了名了!”丁二也说,“镇上的人都知道丰源酒楼的人花了五十两买了你的配方呢……都说你赚大了……”
钱张氏不死心地说,“萧家媳妇,你还是把炒蕨菜的配方说出来,让大伙儿也炒了去卖,省得都烂在家里。”
“大家都知道我收了丰源酒楼五十两了。我答应了人家,不讲配方的事,再说出去……”她蹙眉道,“我得赔人很多钱的。”
“钱家的,你就别坑轻月了……”王翠花真是看钱张氏不过眼,“咱庄稼人,上山白忙活几天,有什么关系。”
“你可真是帮着苏轻月啊。”钱张氏冷哼,“王翠花,你不是也打了很多新鲜蕨菜嘛,卖不掉,你舒坦了?”
翠花不说话了。
回来的一行人中的丁二,他白跑那么一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