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人知道它是狼,难保别人容不了它。
萧熤山在心里不断为自己打气,苏轻月也没管他想什么,觉得三哥与四哥晚饭吃得差不多了,兀自往主卧去收碗。
“媳妇儿,你来啦!”萧羽川本来就一边吃饭一边伸长着脖子从敞开的房门往厨房那边看的,一看到轻月,马上就热情地开口。
萧清河也同样紧张,媳妇与二哥在厨房里会不会发生什么,二哥有没有抱媳妇……
即便发生了什么,他又能如何?
他又有什么资格多想?
心中无力感,只化作她进房时,他给了一抹暖暖的浅笑,“轻月。”
苏轻月唇角挂着同样柔柔的笑容,“四哥,我明天要去镇上一趟。”
清河还未问,羽川先道,“你去镇上做啥?”
看他管那么宽,她随口道,“我去镇上偷汉子。”
“……”清河脸色一僵。
萧羽川生气地吼起来,“苏轻月,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冷哼一声。天底下还真就没有什么她不敢的事。小心把她逼急了,偷二哥!
萧熤山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过来,“怎么了?”
萧羽川双颊气呼呼的,说不出口苏轻月方才的话,只狠瞪她一眼,“你问她!”
熤山看向轻月。
她在三哥面前什么都爽不溜丢的话都好说,四哥也比较逆来顺受,她才不担心。
至于二哥……总觉得二哥好严肃、光那块头都让她好压抑。
他又是家里的长兄。
‘威严’摆在那。
反正就是苏轻月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明天去镇上‘偷人。’
见媳妇不说话,萧熤山转而瞥向萧清河,“四弟……”
“轻月明天要去镇上办点事。”清河不信媳妇真的会去偷人。真偷人那种淫-妇,深怕人知道,也就不会讲出来了。媳妇一定是逗着三哥玩儿的。
苏轻月听清河这么说,真觉得,“四哥可真了解我。”她还真的是去镇上办事,去拿轮椅。
“月儿去镇上做啥?”熤山不放心地道,“去镇上那么远,要是不急的话,改天我的伤好了,我代你去。”
“很急啊。二哥你虽然能下炕走路,伤起码还要养二个月才会完全好。我自己去吧。坐牛车去,当天就回来了。”椅轮迟拿回一天,四哥就得多在炕上一天。
她希望四哥能早点以轮椅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