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有坐车钱!”
她狐疑,“你哪来的钱?”
“你不是给了我五个铜板当私房钱嘛,坐牛车三个铜板,我还能剩两枚。”他嘿嘿一笑,“不过,我就是真的爬去,也舍不得用掉,谁让是媳妇你给的钱呢,我藏在怀里,捂着都心热呢。”
“滚你的!”她嗤了一口,在原地蹦了两下,“三哥,我觉得我能走,你只能爬,我心里好爽,怎么办?”
“……”他郁闷了,“黑心肝的媳妇,我不跟你过……”
他话还没说完,她赶紧点头,“好……”
她也还没点完头,他兀自说,“我不跟你过了,我要搞你,狠狠地搞你!”
“我擦!”她咒,“三哥你真淫-贱。”
“媳妇你过奖了。是你被-我-插。”
“靠!不跟淫-虫讲话。”她拍了拍没灰的衣裳,“简直有失身份。”
“你还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我媳妇儿的身份……”
她才不听他说了,雄纠纠、气昂昂地迈着步子,往村口走去了。
萧羽川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媳妇走远,哭丧着脸,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媳妇儿,你别抛夫弃狗啊,早点儿回来!”
清河虽然不说话,清越的视线也是一直注视着苏轻月走远的方向的。
熤山驻着拐杖站在院门口,目送她走远。
苏轻月是没回过身,要是转身,肯定能看到三双深情的眼眸。
走了一段路,碰到不少早起的村民,她一一向人说以后就不收蕨菜与杨梅了,要是有认识外村的,也让人顺便说道一声,不收了。
大家知道她代购了那么多,也够量了,反正这二样也过季了,基本找不着了,也都理解,表示愿在去外村时,顺便讲下,免得还有人带蕨菜来萧家卖时白跑一趟。
轻月又走了没几步,后头跟上来的小杂毛跑到她脚边,她停步看它,难怪三哥喊着不能弃狗,“小杂毛,你跟着来做什么?”
它冲着她使命地摇尾巴,那眼神,显然是想主人也带它去。
“你也是只乡马佬狗,从来没进过城的。三哥说得对,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就是去镇上拿下轮椅,买点东西,闲晃来着。就带你去吧。”她摸了摸它的脑袋,往前走。
它还以为主人不让它去,可怜巴巴地坐在原地。
她回首,冲它招招手,“过来啊!”
它知道主人要带它了,高兴地撒欢丫子地狂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