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从钰呢?”有几天没看见司从钰,千一雯有些疑惑道。
“他在忙。”依旧是这句话,千一雯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将手里的药一饮而尽,千一雯脸都皱成了一团,含含糊糊道:“他没在也好,不过这几天都药怎么一次比一次让人作恶啊,真还真是无下限么。”
“再忍几天就好了。”严善面带温色道。
“好了,你去玩儿吧,不用管我了,我要躺下睡一会儿。”喝完药千一雯朝严善摆了摆手,作势就要躺下。
严善眼光闪了闪:“好,大师姐有事喊我一声便可以了。”
端着药碗走了出去,见严善出了门,千一雯才垮下了一张小脸,从怀里拿出一颗不是很甜的蜜饯吃了起来。
“该死的司从钰,蜜饯我都快吃完了,人还不来,等回去了我一定要告诉司长老。”千一雯习惯性的自己碎碎念道。
以往生病的时候,千一雯没有什么朋友,便习惯性的自己跟自己讲话,乐此不疲,但这个习惯在来这个世界之后便没有了。
在近日慢慢的才又显现了出来。
虽然是身体不好,但是皮肤倒比之前好了不少。千一雯自我安慰道。
眼皮渐渐变得有些沉重,千一雯拥着被子马不停蹄的去找周公去了。
其实严善并没有走远,此时正站在千一雯的窗边,整个人如入定了般。
严善站着一旁,静静的感受着里面平缓的呼吸,嘴角不由的扬起了一抹极淡的笑容。
有几片落叶随风轻轻的飘下,落在了严善的肩上,衣摆也轻抚着他的衣摆,就这样站在那里。
“唔~”缓缓的伸了一个懒腰,千一雯正张着嘴打哈欠,门外便走进来一个人。
千一雯整个人一僵,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把嘴合上,还是应该把没有打完的哈欠继续打完。
“这么惊讶?”老人眼含着笑,有些好笑的看着千一雯这呆呆的模样。
“没”千一雯最终还是决定将这个哈欠打完,呐呐道,有些拿不准这人到这里是为什么。
“司从钰不在这里。”千一雯看了一眼奚泽道。
“我知道。”奚泽选了离千一雯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顺手拿过一旁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慕容婉也没在这里。”千一雯抬头看了奚泽一眼。
“我知道。”
“严善应该要等一会儿才会来。”千一雯更加迷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