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关在囚牢里面的第四天……”
“第一天的时候,周星彩只是过来和我随便说了两句话,当时这家伙就说要等门派的人来。”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她又过来看了我一眼。”
“她不是爱我,更不是什么男女之间的关心我,而是单纯的害怕我死了,还给我热了一壶酒。”
“这种酒水相当难喝,我只能装模作样的喝了两口,还要表达出来那种感激的样子。”
“还要让她心中没有什么顾忌的。”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我看得出来她寂寞难耐,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的来到了囚牢的外面。”
“讲真的,如果不是咱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囚犯,她肯定是要强行拽着我捣大蒜。”
“大蒜的味道非常蕻辣,还容易让我流眼泪。”
“然后她幽怨的看了我两眼,本来我想着看看能不能从她的口中问问看消息的。”
“她让我不要插嘴,听她说话。”
“我就照做了,原本以为她突然之间洗心革面,不忍心我这白面小生受到门派的损伤。”
“结果这家伙找来了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我冻得瑟瑟发抖,连续求饶的样子,病态的红晕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就当着我的面,自娱自乐。”
“现在我想起来那一幕,我有心理创伤了,我需要心理医生的介入治疗。”
“这是周星彩吗?背后竟然是这样的,是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
“此时是第四天的晌午时分。”
“按照事态的分析,云山门的人马上就要到场了。”
尉迟眯着眼睛看着囚牢中的一只老鼠。
这老鼠通人性的很,就这两三天的时间,它经常刷存在感。
闲着也是闲着,尉迟就用草棒子逗老鼠玩。
这足有他小手臂这么大只的老鼠,简直就像是猫一样。
草棒子去哪里,它就去哪里。
尉迟还利用食物教会了这大耗子装死,还会打滚和转圈圈。
真特么的聪明。
往后混不下去了,还能和这鼠兄弟出去卖艺。
“也不知道青竹那边怎么样了。”
“几天没有看见,还是很想念的。”
“不过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荀娴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或者如果青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