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压抑的恐怖氛围笼罩整个双子大厦。
不知为何,在发生死亡事件后,警方始终没有对相关楼层采取管制措施。
同样也没有任何一位人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带走。
整个大厦内平静如常,来来往往的人重复着机械的工作,只是心中多了一份隐隐不安。
所有人都开始猜测杨添福的死是否与近几年频繁曝光的诡异事件有关。
大多人阴沉着脸,一副讳莫如深的隐秘姿态,也有几个耍滑头的家伙借机请假,虽然最后被驳回就是了。
白琼诗抱着投资咨询人的商务文件,踩着轻快的脚步,在楼层间跳来跳去。
每逢来人,她便收敛心神,紧紧埋下头。
“你看起来很开心?”
被说破心思的白琼诗身体一怔,猛地回头,紧接着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身后正是前几日对自己诉诸暴力的少年。
“我没杀他···”白琼诗辩解道。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啊,女士。”桑梓清歪斜下头,盯着女人胸前,“看样子您的纽扣已经缝补好了。”
白琼诗脸猛地涨红,举起文件夹护在身前:
“反正,你肯定是官方的人吧···”
“准确的说,我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医生?或者是病人?”
桑梓清眉头紧皱,掰得手指嘎嘣作响。
“这种深奥的哲理问题,我这辈子不想听见第二次!算了女士,我只是想问,昨天晚上九点,你在哪里?”
“该死!这种超凡犯罪,时间和空间根本就不是什么限制性问题,就连监控都没有捕捉到什么东西!我就该加入特别行动组,和那些怪物厮杀在一起!”
“不不不!可怕可怕,我肯定会死的!”
桑梓清将头发抓得凌乱,像鸟窝一样,随即又整理下着装,对着白琼诗深鞠一躬。
女人当场就有撂下文件、把腿就跑的架势。
眼前的少年,指不定精神有点不正常。
“我在更衣室换衣服···因为被水打湿了···”她颤巍巍回答道。
桑梓清思忖片刻,想起昨晚饮水机前发生的事件。
“真是抱歉,我总是过于冲动。当时只有你自己在更衣室吗?”
“因为太过害怕,我喊苏苏姐陪我一起,那老家···杨总他对我···”
白琼诗一时语塞,组织不出合理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