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怎么大福、小福上次不过是开玩笑般的叫了他一声,子义便生了好大的气,还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十分不正常。
「子义,你休想瞒我,我方才在外面已经全都听见了。」
事到如今,纸已经完全包不住火,宋泽义全身都已经绷紧了,嘴角也绷得死紧。
赵恒瑞也生了几分急躁,「子义,你快说啊!」
浑身的力气全都绷到了一处,末了,宋泽义长舒了一口气,紧闭了闭双眼。
「恒睿,你听的不错,苏晓就是当初你南下时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
尽管心下已经有了猜测,但亲耳听到这话,赵恒瑞还是觉得周身一震,心里的石头都狠狠的沉了下去。
是了,为什么他总觉得苏晓很是稀奇,很是古怪,他压抑着自己不敢去想,不能去想,只以为他时子义的妻子,自己不能妄想,没想到,没想到!
「那,那两个孩子呢,又是怎么回事?」
赵恒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在倒流,满身的暴戾根本压不住。
「南下那夜,你同我说,曾与心爱之人春宵一度,两相倾心,我派人前去查过,苏晓的孩子,就是在那时怀上的。」
闻言,赵恒瑞的心狠狠的砸了砸,那,那夜嘛?
原来,原来,赵恒瑞只觉的身子一阵踉跄,一度有些站不住了。
那一夜他确实差一点儿同那女子畅聊,到底却还是没能得逞,最后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吹嘘出来的。
话明明就堵在嘴边,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堵住了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宋泽义低沉着头,眼眸晦暗不明,「恒睿,我并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我知道事实的时候,时间已经太晚,那时候苏晓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还有,恒睿,我必须得告诉你,我不会和苏晓和离。」
赵恒瑞的身子都颤了颤,一时间,只觉得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来。
「恒睿,你是皇子,身份尊贵,我这一辈子,什么都能让给你,唯独苏晓不可以。」
言罢,宋泽义攥着拳头,坚韧而伶俐的走了出去。
一时间,屋内只余留赵恒瑞一个人,孤寂而疯狂。
东宫之中,书房之内,派出去的探子很快便传回了音信。
「殿下,属下查明,苏晓和王奕修、和新晋的状元姜清平都是来自丰润县的,属下还查明,宋学士的独子宋泽义在贬谪之后,曾经短暂的回来过一段时间,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