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太师,是一个连疼痛都没有感知的人,因为所有的伤在他身上,不过是一笑而过,甚至不去处理它。
不过那个不过寥寥数面的女医者,却跟他说,让他要爱护自己的身子。
可笑,温寄柔是否有一副健康的身躯,又有谁会在乎呢?
连那个女人,嘴里说着喝酒伤身,却和他一样,一杯一杯的下肚,她的鬼话,谁会相信?
温寄柔觉得有些可笑。
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太与人亲近的人。本就与常人不太一样的外表,怪异的性格。倒是那个女人,回回都要跟他说话,而他,竟然也愿意每一次都耐心十足。
上次甚至还发现,这个女人,和想象的也太不一样了。
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医者,喝起酒来,竟然比男人还厉害。
看来这世上,跟他一样奇怪的人还真是不少。
——
“作为女子,姑娘的酒量着实让人吃惊了。”
火辣的液体穿过喉咙,灼烧感一直窜勇到胃部才渐渐平息下去。而面前的这个女子,却仰头一口饮下了杯中的酒,没有任何神情的变化。
“作为病人,公子的酒量也着实让人吃惊了。”
顾绛河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凌空敬了敬对面的人,又仰头喝了下去。
这酒喝起来比药王谷的是要来的烈一些,不过也不是那么凶猛,喝起来倒也还不错。
“酒可是个好东西。”打开手中的玉骨扇轻轻扇了起来,额间垂下的碎发随着扇子扇起来的风摇摆不定的飘动,“姑娘看来,可是同道中人了,那这一杯酒不得不敬一杯姑娘。”
——
咕—咕—
还未看见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叫声,一只雪白的信鸽落在了司风的肩头,右脚上还绑着一个小巧的信筒。
司风一把抓过信鸽,取下信筒后放手,信鸽立刻挥舞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向后飞去。
一张揉搓地十分细致的薄绢从车帘间的缝隙递进了车厢。
温寄柔将薄绢展开在手心,寥寥数字,却看不出那双妖娆浅色的瞳孔里,有任何的变化。
“走吧,我们抓紧时间,别让城主等我们等的着急了。”
“是。”
手中的缰绳一用力,拉车的两批上好的马驹就好像听得懂人话似的,立刻撒开蹄子奔跑了起来,马车后扬起了一阵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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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我们便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