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事,问道:“我昨晚上抓到的那个人是你安排的是不?”
“你还不算笨。”
“那今天关于嘉奖的榜文也是你和张大人商量好的?”
“没错。”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演戏而已嘛,还怕我走漏风声?”
方卓揉了揉鼻子,道:“不是不相信你的演技,我们也是为了更加真实,这帮人都是江湖上数的上号的贼人,一旦被他们识破,我们会前功尽弃。
再说了,我们县衙还有一个家贼,所以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陆乘风道:“他娘的,怪不得贼人每次都先我们一步,原来有人通风报信,那人是谁?”
方卓道:“想知道,就要自己问了。”
陆乘风气呼呼的走了,方卓在为这几个人担忧。
方卓走进房间,吴谢志手朝后被绑在椅子上。
方卓把崔宁叫了出去。
“崔宁,去拿一根绳子,一把匕首,一桶水,我有用处。”
崔宁出去了。
方卓也不说话,吴谢志是个狠人,大风大浪见的多了,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你怎么不说话?没有要问的吗?把老子关在这里算怎么回事?老子的骨头硬的很,衙门口里的那些刑具,老子还真没看在眼里。”
方卓没有接话,这时候需要安静,不问则已,一击必中。
这时,崔宁拿来了方卓需要的一应用具。
方卓道:“把你衣服脱了,蒙到他的脸上。”
崔宁不知道方卓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你他妈的玩阴的是不?”
吴谢志开始大骂起来,蒙上了眼睛就相当于是一个盲人,他害怕黑。
这时,方卓开口问道:“我只问一遍,不问第二遍,把你们所做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一件都不能遗漏,能做的到吗?”
吴谢志骂道:“说你妈呀,老子又不是吓大的,有什么手段你他娘的尽管使出来就是。”
方卓不由分说,拿着刀就在吴谢志的手腕上划了一下。
然后就听见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滴答!
滴答!
滴答!
……
这声音在黑暗无人的晚上听的更为真切。
“崔宁,我们走,陆捕头的两坛子酒不能便宜了他,明天早上来收尸,他不说,其他人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