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举世大儒正襟危坐,围在石桌前品着茶。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内外描写,窗外下着雨,雨小风急,屋内一人独坐,心绪如潮,不得入睡,借酒消愁。”
顾凡之在解读方卓的诗词。
陈司礼放下茶水,道:“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时间跨度大,描写的极为精致,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懒洋洋的不想起床,突然想起昨夜的风雨,就问卷帘人窗外的海棠怎么样了?卷帘人只道生活,不谈意境,随口说海棠依旧盛开。”
傅佑坤不紧不慢的道:“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两句连问,凸显作者的孤独,没人与他心里的意境相通,因为大风,不应该是红花凋零,绿叶繁盛吗?”
三位大儒对昨夜横空出世的诗词解读了一番,深深感慨作者意境深远,用词考究,放在当今文坛,比只甚少。
“横空出世啊,老友么,多少年没有这样有意境又有生活的诗词了,他们竟然要把这样的诗词谱曲,放在勾栏里,让那些凡夫俗子娱乐,我痛心啊。”
顾凡之痛心疾首。
陈司礼喟叹一声,道:“谁说不是呢?虽说不是对仗工整的七言绝句,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暴殄天物啊。”
傅佑坤想的比较开放,道:“两位其实用不着惋惜,想想我们现在的社会环境,只要是传唱度极高的诗句,不正是在勾栏青楼走出来的吗?
也正能说明我朝国力强大,无人敢扰,太平盛世之下才能有如此佳作问世,不该是我们的福分吗?”
从长远计,就是这个礼。
“可惜啊,这首词只有词牌名,还缺个好标题,不知二位有没有好的提议。”
顾凡之一生做学问,以融到骨子里了,如此好的词没有标题,就好像鱼汤没放盐,食之无味。
其余二人均表示,无法达到作者的意境,贸然加名字,会影响整体韵律。
顾凡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看,这就不要脸了,加个标题就要据为己有,千古留名的机会,他一人就想独占。
读书人一辈子不争利,只为名,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其余两人没想到顾凡之老脸如此之厚,心如站在葡萄架下的狐狸,不可描述。
“那就叫《如梦令·清风苦雨》怎么样?”
两位大儒均抱拳祝贺,彩虹屁一个接一个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