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马明最近很勤快,为了这件案子,尽职尽责。
方卓早上起来上衙门,发现从诗韵阁拿回来的三张画少了一张,旁边留下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人死画消,两不相欠。
挑衅!
拿走的那张画正是代表陈大奎的那张雪。
陆乘风破口大骂,骂贼人把县衙当成了自己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马明调查了很多名字里有风和花的,一个个的进行比对,查证,只要是有军旅史的,一律带到县衙,查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没有一点点进展。
案件似乎进入了死胡同。
如果凶手再不杀人的话,他们很难找到有用的线索。
古代的案件就是这样,如果这起案件没有明显的线索,或者被害人之间没有明显的联系,这起案件就很难破掉。
方卓打算继续在尸体上找线索。
再一次来到殓房,仔细查验起了两具尸体。
晓月的尸体没什么特别,方卓甚至感觉晓月就是自杀死的,没有一丝的不心甘情愿在里面。
陈大奎怒目圆睁,脸上带着惊恐,还有一种根本不相信的神情,就能说明凶手他很有可能认识。
查陈大奎的从军履历,没查到什么,只是说他受伤,回家养伤,自此就再也没有回到部队,就在临潼县做了一个闲人。
这时,他胸前的动物抓痕,引起了方卓的注意。
刚开始的时候,没怎么注意,因为大家都觉得他就是一个动物的抓痕,也没有往别处想。
今天再一看,有些不一样的想法,让他想到了一种作战时斥候经常用到的工具——飞钩。
状如虎爪,有很强的抓地力,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也能以此作为兵器和敌人展开战斗。
“马明在卷宗里说陈奎安是哪个部队的吗?”
陆乘风道:“龙武军。”
方卓一怔。
“秦叔宝?”
“翼国公?”
陆乘风手抖的厉害,一个国公不至于暗地里杀人,他们有很多理由光明正大的杀人。
方卓道:“我说这支部队当时的统帅是翼国公,不是凶手就是翼国公。”
陆乘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那还得您去亲自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毕竟同朝为官,多少会给你一些薄面。”
方卓道:“把马明叫回来吧,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