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糊涂啊,如果我制造出足够炸毁皇宫的炸药,陛下能相信我是送给他呢,还是要炸毁他呢?”
裴寂明白了各种道理,笑的更为大声。
别看他小小年纪,人情世故有点都不含糊。
“你有家庭牵绊,又是开国功臣,是陛下最信任的人,所以你才能担此重任,为陛下分忧,但是,如果就那么明亮亮的把这件大功劳交给你,恐怕别人会说三道四,所以,陛下需要一个理由。”
说到这里,裴寂突然情绪失控,面北跪地,邦邦邦就是三个响头。
“陛下,老臣糊涂啊!”
裴寂此时解开心结,情绪高涨的厉害,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很快就喝的睡在桌子地下再也不会动弹了。
……
次日,裴寂红着老脸连忙道歉,心情大好的离开了。
戴胄对裴寂的到来是知道的,没有入席,就说明人家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他不想做碍眼的事。
为陛下打工,该知道的你会知道,不该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会变成不知道。
所以,戴胄识时务的做自己的事。
看着绿汪汪的一片苗子,戴胄喜从心来。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没回头就问道:“走了?”
“他是来解心结的,心结解开了,自然要走。”
戴胄阴恻恻的道:“别乱猜陛下的心思,会给你招来祸端,做好自己的事,能长命百岁。”
方卓被教训了,只能受着,道:“他是心里走了出来,身体却再也不是自己的了,我希望他能好,也希望大唐能好。
大唐的腾飞离不开你们这些老臣的鞠躬尽瘁,在这一点上你们老臣做的很好,我后生晚辈,拍马难及。”
戴胄道:“行了,别溜须拍马了,你上次做的那个酸汤面很不错,趁现在没事,再给老夫做一碗。”
说着话拉着方卓就走。
方卓被胁迫,没有一点脾气,尽管柳婶现在的手艺比他好,戴胄固执的认为,女人家做的饭食终究缺少了一种阳刚之美。
家里的地被戴胄一个人承包了,所以,家里除了门丁和必要的仆役之外,全部到封地里干活去了。
吴忠作为大管家,自然冲在了第一线,也只有吴忠了解方卓的心思。
那张画的密密麻麻的工程图,也只有吴忠才能看的懂。
家里一下冷清了不少,还有些不习惯。
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