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去临潼做账房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刚才就是周子钦路过这里,戳穿了方卓的身份。
“侯爷,明天吴管家来长安办事,正好顺路,我们一起过去。”
方卓道:“做了方家的账房,你没有感到委屈吧?”
“侯爷抬爱,是我的福分,为侯爷鞠躬尽瘁是我周子钦后半生的使命。”
“你不用为了感恩就对我肝脑涂地,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管你以后有什么决定,我都理解你,但是,现在你得挑起方家的大旗。”
说完之后,打马离开。
周子钦站在原地,虔诚的目送方卓离开。
……
方卓一路打马来到灞桥的右武卫军营,战马的马蹄得到了保护,跑的欢快。
到军营门前,方卓一拉缰绳,战马减速,前蹄拉起,踏高虚蹬,骤然急停,气势拉满。
军营守卫立即警戒,才发现是平安侯办完差事归来。
方卓气势拉的很满,呵斥道:“没看见是本侯吗?还不过来牵马?”
方卓把马的缰绳交给其中一名守卫,小跑着进了军营。
守卫被教训,没有一丝脾气,只能乖乖的去把战马拴好。
老程和尉迟在喝酒,见方卓回来,准备嘲笑一番。
“马的鞋穿的怎么样?”
“是不是尥蹶子了?”
方卓道:“还烦请二位一观,如果觉得可行,上报朝廷,在军营里推广即可,但是,专利权在我手里,你要是想批量打造马蹄铁,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二位老将军好像很喜欢笑。
“要是我偷偷的制作,你能把老夫怎么样?”
老程的嘴快要贴到方卓的脸上了,臭气再往他的鼻孔里钻,差点让他窒息。
程处默在新兵营做完了功课,也来到了将军的卫所,听到他们说话,就凑上来听。
听说方卓给马穿了鞋,很好奇,就到门外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战马的脚底踩着一张薄薄的铁片,把战马的整个蹄子都包裹了起来,免受了外力的侵害。
看上去战马并无不适,而且好像也没有以前站着的时候那种焦虑感。
“爹!”
“叫将军。”
“将军,你还是去看看吧,属下觉得战马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精神抖擞的厉害,从这里到突厥的军营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