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老花黄的妇人,他已不做他想,看着都有些反胃了。
李婉顺现在归附于他,除了上自己的龙床,别无选择。
正是基于这一点,梁师都才有恃无恐。
李婉顺退了下去,小太监紧紧跟随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游说。
就在此时,张举走进大殿,叫住了准备离去的梁师都。
梁师都被扰了兴致,大为恼火,厉声道:“张将军不在前线守备,来此作何?”
张举身挎横刀,一脸凶相,道:“陛下,唐军围而不打,微臣唯恐有诈,特来商讨对策的。”
梁师都道:“一切张将军说了算,既然把军权交付于你,就是相信你的忠诚,是开城迎战,还是据守,朕都与你同在。”
张举得到信任,心里一热,道:“听说您把尚书大人抓起来了?”
梁师都一甩龙袍,冷哼了一声道:“他去了一趟唐营,回来就说你的坏话,朕还能分辨是非,必定是唐军已经对他许了好处,才来离间我们君臣,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张举吃惊,道:“竟有这等事?陆尚书一向兢兢业业,为陛下鞠躬尽瘁,为何被唐军如此轻易就策反,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现在反倒梁师都吃惊不小,按理说陆季览说他的坏话,他怒不可遏才是,现在竟然给陆季览说好话,不合常理。
“那陆尚书的事情朕就交给你发落了,是死是活,你来决定。”
说完便离去了。
张举本来想和梁师都商量晚上的夜袭计划的,可是梁师都的兴趣并不在此,只能悻悻的离开。
还给他甩过来一个大麻烦。
都是同朝为臣,陆尚书此举一定大有深意。
他觉得有必要去见见陆尚书。
朔方地牢里,陆季览穿着囚服,花白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上,坐在牢里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张举命人打开牢房,走了进去。
“尚书大人为何要在陛下面前说本将军的坏话?是不是唐军许给你好处了?”
陆季览一听是张举来了,脱口笑了起来。
笑罢,才说道:“张将军明知故问,老夫从陛下起事就跟着,已经十二年了,要有异心的话,早就选择投诚,何必在大唐大军压境的时候,才选择投诚,岂不是愚蠢至极?”
张举不解,道:“那是为何?”
陆季览道:“难道将军还看不出来吗?陛下现在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有雄心的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