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秦国,连他也是后来才得知的,再想出手己是来不及,只得匆匆把这本书带上,想让秦国自己明白这事原本不是自己的意思,也是存了向秦国示好的想法。
既便秦玉枫的父亲是左都御史,可这种事也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书籍只要是存在的,它便是有吸引力的,这些书籍或者让人觉得荒谬之言,但在适当的时机下,一切皆有可能。”秦玉枫将眸光投向向邪月,意味深长的道。
向邪月心中一跳,脸色一正:“秦兄,指的是什么?”
“并不特指什么,只是有感而发,就象里面的重生之道,原说不太可能,只是……”秦玉枫垂下眼帘,看不清喜怒,但是向邪月还是敏感的发现他眼底的那抹寂寥,那种感觉完全不应当出现在春风得意的新科状元身上。
“重生?”向邪月喃喃自语了一句,忽尔眼睛一亮,眼眸处多了一抹惊意,一把拿过放在边上的书,急切的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片问道:“秦兄说的可是这个?”
图片很旧,旧的几乎把上面流动的血迹看成黄色,可既便是这样,那种浓重的血腥之气,还是扑面而来。
“向兄说笑了,玉枫只是随意说说,并不当得了真。”秦玉枫重新恢复了平静,抬着看向向邪月,颇为感兴趣的问道,“向兄如此在意,莫不是向兄在南蛮听说过这种死而重生的事?”
这话一出,向邪月脸色大变,蓦的眼眸锐利起来,凝向秦玉枫,秦玉枫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微笑着毫不避退、
许久,向邪月收回目光,掩帕子低咳了一声,问道:“秦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向兄如此才华,却又因为身子不适,不能参加科举,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既便身子再弱,既进了京,那怕伤着病着,也会下去一试。”秦玉枫温和的道,自顾喝了一口茶,眼角带笑。
科举大比,这天下的举子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既然千里迢迢的赶进了京,就说明决心很大,怎么可能在最后的时间,却因为身体不适,没参加考试!更何况还有这书籍,秦玉枫脑海中有些事,一直串不起来,但是在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却能立既判定这书是真的。
既然这书是真的,那向邪月的身份就不可能那么简单!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阵子正是南蛮使者进京的时候,听说那位邪月太子不但名字和眼前的向邪月相仿,而且还都拖着病体,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以秦玉枫的才智,早就知道这位向邪月不是寻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