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一百三十文一斤顶天了。”
白家兄弟?
此人知他姓白又知他欠债,莫非是原主熟人?
不对,白致清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他前日里见过这张脸,此人是当日的围观群众之一。
白致清打量了下眼前这人,见他身材丰满问的又是野味,估计经营着一家吃食店。
观此人神情坦荡,白致清心知这一百三十文的价出得应该不虚,便说道:“既然你认得我,那便一百三十文便宜卖你了。”
“诶?我说白家兄弟你这人有意思啊,一百三十文还便宜,那可是顶天价,若是去岁冬日还能卖出这价,可如今已开春,山上的各种野味都出来了,可值不了这个价喽。”
这话白致清只信三分,他刚才逛了一圈,这条街上就他一人在卖狍子,就算他再不会做买卖,却也知物以稀为贵。
“话虽如此说,可如今才开春,我这只狍子是这街上的独一份,就凭这点就值一百三十文。”
中年男子是主街上百喜酒楼的后厨李掌事,负责食材采买,他一眼看中白致清摊上的狍子,就是因这狍子是全县城独一份。
东街上已经有些时日没见过有人卖狍子,不少食客都馋得紧,李掌事对这只狍子是势在必得,但采买的价格能压一点是一点,中间的差价便能归入他的囊中了。
李掌事还想继续砍价,却听一道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一百三十文一斤我全要了!”
一听这声音,李掌事便知道来人是他的老对头,饕餮酒楼的张掌事,转身说道:“你这啥意思,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我这儿正讲着价呢。”
张掌事:“你们这不是没谈成吗?价高者得,你不愿出的价我出得起。”,转而对白致清继续说道:“这位兄弟,你这头狍子我都要了,还有这几只兔子我也按市价五十文一斤收了。你跟我来吧。”
白致清点头笑着应道:“好。”
李掌事又急又怒,指着张掌事嚷道:“张二柜!你又截老子胡!白家兄弟,我跟他出一样价!我先来的,你这些货可得先卖我!”
白致清:“虽说是你先来,可价格却是我先与这位张兄先谈定的,要么这样,等下次我再猎到狍子再卖与你?”
话虽这么说,可白致清下次也不会与这李掌事合作,他看出这李掌事是个斤斤计较之人,若与此人长期合作必得与之斗智斗勇,还不如与后头这位爽快的张二柜合作。
白致清可不愿耗费时间在摆摊卖野味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