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连白大郎和白二郎也跟风上山。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上山的人太多惊走了猎物,村民们接连进了两日山,除偶有几人能打到一两只野兔野鸡,其余之人都是空手而归。
两日之后,大多数村民见打猎不易便没再进山,只有少数人还坚持着。
白二郎也仍坚持着进山,想着若能打上几只猎物卖些钱,也好让他家小川去族学里读书。
白小川如今六岁,很是乖巧懂事,白二郎不想让自家儿子跟他一样终日只在田里讨生活,想着供他去上学。
只是白二郎家中并不宽裕,若勒一勒腰带倒是能交得上一半束脩,只是这笔墨纸砚实在供不起,这才想着上山打猎多赚些钱。
从县城回来后的第三日,白致清于家中认真读书,院外传来村民的大声呼叫声。
“致清,大事不好了!二郎从山上摔下来了!怕是要不好了,你快去看看!”
白致清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书匆匆往外走,边走边出声问道:“怎么回事?我二哥他怎会从山上摔下?”
“哎呀,此时说来话长,先去二郎家吧,晚了怕见不着他最后一面了!”
最后一面?!
白二郎竟摔得如此严重?!
白致清心中一惊,急匆匆跟着村民往二郎家跑。
一到白二郎家,便见到院子里站了不少表情凝重的村民,屋内又传来女子啜泣声及孩童的啼哭声,白致清心下一沉,白二郎恐怕真是不好了!
白致清快步往屋内走去,见白大郎也在屋内正对着金氏说道:“弟妹,当时情形实在紧急,这才出了意外。”
金氏低头看着躺在炕上的白二郎低声啜泣,根本没理会白大郎。
白致清的目光往炕上移去,只见白二郎面色煞白,满身是血,胸前的血渍还是湿的,奄奄一息地躺着在炕上。
但白致清却松了一口气,还好,人还活着,就有救回来的希望。
白大郎见到白致清也来了,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想了想还是出声打了声招呼,“三弟也来了。”
白致清淡淡瞥了一眼白大郎:居然能说话了,看来娘子下的哑药已经过了药效。
没去理会惹人厌的白大郎,白致清径直走到炕前观察白二郎的伤势。
此时白二郎还清醒着,只是身体虚弱,面色难看地紧。
白致清知道他此刻恐怕难以回话,转而问金氏,“二嫂,二哥到底伤到哪儿了?怎么没送他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