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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全早就已经是一动不敢动了,见段星洲如此上火他真是头一次体会到。
来到落地窗前,段星洲尝试做了一次深呼吸,当全身血液流通,他才接着问道:
“查到傅承邈收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没有?!”
东全知无不言:“在我们派人去之前他们就...就签订了。”
终于,这句话让当时差点就被拒之门外的段星洲明白了傅承邈这么做的原因。
商场中人最是看重利益,A航是个烂摊子但后续的盈利也是不可小觑的一个数字,傅承邈知道众人对此嘴馋,定会争夺。
他的隐瞒就是羞辱自己,就是踩在自己的头顶上狂妄无忌!
思索至此,段星洲堪堪握紧了自己的双拳,玻璃上倒映着他刀削般的面庞连不甘都刻画得淋漓尽致:
“傅承邈,这件事没这么轻易和你过去!”
下午,片场。
程妙来找陆斯晴聊天,无意中提到了段星洲。
“斯晴,你说你最近这么忙段星洲怎么也没来看看你啊?以前他不是总是和你寸步不离吗?”
闻言,陆斯晴仰头饮水的动作被电击般停滞了下来,她深色的眸中越加灰暗,心也随之颤动。
放弃喝水,她语气凝重:
“他比较忙。”
“忙也不能忘记老婆啊,”程妙托腮,和陆斯晴她以为可以无话不谈的:“不然我去帮你同他说一说?”
“没有那个必要。”陆斯晴站起,整理自己身上的红裙子。
显然,她很不想要提及有段星洲的话题。
她闪躲地扫视了一眼坐在那被自己无名火发作得忙乎的程妙,揪着手心,生硬地说:
“要是没事你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