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人竟然在关键时刻不能自保。
她瞧着局势不对,并没有在此刻开口劝说,想着等翁沉走后再说才不会显得自己假惺惺。
很快,翁沉就被傅承邈给赶走了,这时,慕今瑶才逮到空隙重新来到傅承邈的身边坐下。
她的声音细小,一下就能抚平傅承邈身上的棱角:
“承邈,这件事你别怪翁沉,他是为了你好。”
傅承邈疲倦地看向慕今瑶,深陷在温柔陷阱里的他真是没有慕今瑶一丁点的办法。
他恢复了笑容,向柔和臣服:
“我没怪他,就是怕委屈了你。”
此时,在A市正是早晨的时间——
男人黑衣黑裤站在光影里,黑漆漆的身影只显得愈发的森然。
他手中正转着烈酒,带着烈性的金黄酒液在光线当中晃动,致命,迷人。
“废物!”男人冷斥了一声,余光中全是要把人绞死的怒意:“让你们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留着你们真不知道什么用!”
“老板,现在他们已经落在了傅承邈的手上,您看我们要不要弃卒保车?”
汇报的男人低着头,不敢轻易去看动怒中的身影一眼。
眼瞅着这样的局面,男人又怎么可能选择一意孤行,看来也只能放弃这几颗棋子了。
就是荒废了自己花了五年的心血来栽培了。
他闭眼,声色沉重:“弃!”
这里的一声令下后,在B国的天际就染起了绚烂的烟火,常人看来或许是哪对恋人即将步入新的旅程,但实际上这烟火是要人命的信号。
被傅承邈抓住的那几人终究是命丧于异国他乡,哪怕是翁沉及时抢救了最后的结果仍然尽不如人意。
第二天早晨。
傅承邈正穿着睡袍在阳台上抽烟,很久很久他没有染上烟味了,如今却在听着翁沉汇报这件事的时候格外的心烦。
“先生,我觉得昨天这件事情有蹊跷,您还记得昨晚一点左右的那场烟花吗?”
阳光碎裂的金子散落在傅承邈的身上,受伤的包扎被黑色的睡袍遮掩得很好,他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烟雾的同时初醒凝重的俊容也在氤氲里朦胧。
他回想凌晨突然降临在天际的绚烂花火,眉头凝聚上了思索的痕迹:
“那几个人不会是在听见烟火声音后自尽的吧?”
“确实是,”翁沉微微颔首,他严谨地分析道:“我怀疑那场烟火是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