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傅承邈约了乾秒两个人一起喝酒。
在安静舒适的夜晚当中连踏入冬季的微风都是这样的温和,傅承邈换了一身潮服,这会正在赴约。
和乾秒两个人这样坐在一起,俨然像是两位刚刚踏入社会没有多久的大男孩,商场上以及娱乐圈子里的那些脏污似乎都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联。
若是不说怕是也没有人想象得到他们两个人竟会是这两个圈子当中足够有分量和地位的人。
“说来这些事情也都是段星洲自己一个人自作自受,我倒是觉得就是该让他吃点教训。”
乾秒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表现出了一种冷血,从小家庭带给他的压力就也造就了他的这样一副个性。
只看傅承邈伸手去抬起了面前的高脚杯,在夜空下高脚杯中猩红诱人的液体正倒映着一轮尖尖的弯月。
他并不算是事不关己的态度,只是在目前的时期上面他不做任何的表态。
“恶人自有天收,他当时不顾旁人劝阻执意要和北木建材合作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傅承邈的话音刚落,从不远处就有一阵女子细腻的道歉如同是若风拂柳那般柔弱地传了出来。
除此之外伴随着那歉声一并而来的还有一阵玻璃碎裂令人感觉到烦扰的稀碎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道歉的女人连连鞠躬,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她已经非常习惯于维持在这样低下的姿态。
“你这女人怎么走路的啊?走路不看路净朝着窗户那边看些什么呢?!”
被唐果泼了一身的男人显然对她这样冒失的举动很是触怒,真是不知道好端端的一条宽路怎么就被唐果走得往自己的身上来撞?
实际上方才的唐果是一直注意窗户边坐着的那两道俊美难以挪目的身影,她那是阳奉阴违偷偷跟着乾秒过来的。
为的...当然是那条不愿意死的心了。
“真的非常抱歉,不然我赔你钱吧,你看你这件衣服都湿.了!”唐果道歉得非常诚恳,可眼神却不禁朝右侧心慌地瞟去。
她知道那边乾秒的目光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来,这让她的右脸已经感受到了有万千只蚂蚁爬动似的微微发麻。
对方只是嫌弃地看了唐果一眼,瞧着她脸上有伤,身上穿着的T恤还都是网络上几十元就能够买到的。
相较之下,自己的高昂衬衫怕也得是她几个月的收入就也懒得同她这样的一个小人物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