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傅承邈也已经走进了废旧仓库当中。
这里是先前熠都的备用仓库,可后来一场竞争性的恶意纵火让这里烧得只剩下房梁骨架了,最近傅承邈也有重建的念头不过重建之前这儿好像还能够有别的用处。
唐果此时已经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她被蒙上了双眼,挣扎了一整路到这会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带她来的下属看见傅承邈走来主动把她的眼罩和塞嘴的毛巾扯了下来,瞬间重获光明的唐果先是眼前一酸,而后才缓缓看清面前穿着狐裘大衣的男人。
“傅…傅承邈……”她苍白着面色,原本以为自己在医院价格最昂贵的病房里躺着就一定不会有事,万万不曾想傅承邈的人竟还是可以为所yu为。
翁沉给傅承邈搬来了椅子,他坐下后慢条斯理地把手套摘了下来,脸上早已没了对慕今瑶的柔和:
“怎么?见到我你很惊讶?”
“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傅承邈,我现在这样你伤害我一定会被外界骂到死的!”
“外界?”傅承邈真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就是听说你怀了我好兄弟的孩子特意来送份大礼的,这有什么值得外界唾骂的吗?”
大礼……
傅承邈会送什么大礼唐果不知道,但一定不是让自己太好过的礼物。
她的现状就是畏怯,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却如被定在了十字架上无法轻松脱逃:
“你放我走!我不需要你给我的礼物,你现在就放了我!”
“天真,”傅承邈啐了一声,给站在唐果身边的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男人就都纷纷行动了起来。
他们一人将唐果松了绑,一人则是一把拽起了唐果把人朝着地板上摔去。
被摔疼的唐果抚着自己的腰身起来,傅承邈此时也已经踱步在她的面前,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傅承邈居高临下,像极了她在对他俯首称臣。
唐果哭花了脸,连泪水都在颤栗:“你到底要做什么…傅承邈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这份礼,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男人邪肆勾唇,粹发下的黑眸杀气勃/发:“愣着做什么?动手!”
话音落下,那两个男人就上前来对着唐果拳打脚踢,每一脚他们都落在了她柔/软的肚子上面。
“啊——别打我!你们别打我!”
如被巨象碾压过的小/腹承受着一次次剧烈的疼痛,冬季冰冷的地板像是千万根小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