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此时便像是一只飞速很快的鸟儿冲来,而它的目标是想着慕今瑶的。
傅承邈感受到耳旁正有一阵毛骨悚然,立刻回头,拉过了慕今瑶的手把人顺利从‘虎口’当中挽救了下来。
“砰——”
杯子碎裂在了地上,慕今瑶整个脑袋如同是被轰炸了一般甚至是移为了平底,看那碎裂杯子散架她就幻想那要是自己的脑袋该是什么样的场面。
“段恭廉,我终于知道段星洲为什么可以这么无所不用其极了。”慕今瑶虽然是惊魂未定,但还是支/撑着自己可怜的魂魄说着这话。
她一脸看透,连傅承邈都从未见过她的脸上有这样的表情。
“你是最没资格指责我的人!”
“最没资格我今天也要说了,”慕今瑶对段恭廉是彻底地深恶痛疾,她不需要傅承邈的保护绕到了他的面前去:
“一个能对心爱之人做出那些事情的男人不是坏,打从出生他就是恶!怪不得段星洲和你一样,口口声声说爱说深情,可背地里不也还是极尽恶毒把最邪恶的事情都做尽了!”
这话才刚刚说完,段恭廉就激动地要给慕今瑶一巴掌,但在巴掌还没落下之际,他的人便被傅承邈给推了回去。
一推,傅承邈就也把傅承邈的态度推向了恶劣,他指着还要上前来段恭廉,横眉冷对地说:
“段恭廉,你有今天是自食其果,先收拾了你,再来收拾你儿子,到时候你们父子就能在牢里团圆了!”
傅承邈牵起慕今瑶的手,终于是将她带离这样腌臜的场合。
等到刚刚出来,慕今瑶却赫然发现傅承邈的手脚发冷得厉害,顿时她陷入了一轮新的恐慌当中。
“承邈,你……”
“快上车。”傅承邈脚步几分瘫软,慕今瑶站在身后是能够看得出,他极力想要往车的方向走去,每一步却仿似都走在云端之上轻浮。
上车后。
他第一时间吩咐翁沉:“翁沉,去把慕习叫来,车开快点。”
“先生,您这是……”
“照我说的去做。”
慕今瑶坐在傅承邈的身边,这一整路她只是焦急地望着他,不敢说任何一个字来叨扰了他的闭目。
不知道这一段路开得有多久,慕今瑶的心也随着时间被丢在了火坑里头,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却忽然手背有一只冰冷的大手盖住了她。
“承邈……”
“笨蛋,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