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难免难受,可悲他只能是劝慰,其余的什么也都做不了:
“夫人是有福之人,一定能……”
“说了和没说一样的话现在就没必要说了。”
正在此时,傅惗听见了消息也第一时间匆匆赶来,慈善拍卖本来就轰动了上流圈子,出了事她也不会没有耳闻。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中弹了呢!”
翁沉回头去,是傅惗记得都要掉眼泪的脸:“老夫人,我们也很意外荆仇竟然会做这种事。”
“荆仇?是那个荆家的荆仇?”
“是。”
这也太突然了……
可这到底得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巴望着她的儿媳妇去死啊!
傅惗完全想不通,看向了傅承邈,见自己的儿子更是一派死气沉沉,她就知道现在不便打扰他。
她索性把翁沉拉到了一旁,代替着傅承邈来主持大局。
“翁沉,你这就去调查一下荆仇的人际关系,看看其中有没有能够串联在一起的人物。”
“我这就去,可是先生这里……”
二人均是担心地朝傅承邈打量,他的眼中似有那再也燃不起来的亮光,如同是迷路在了抢救中的红字里。
心疼地叹息让傅惗也老了几岁,她有几分没有信心地说:
“交给我来吧,你先去办我交代的事情。”
很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傅承邈保持一个姿势在门口坐了足足有四五个小时,外头的虫也不叫了,人也都入睡了,眼前最期盼开启的抢救室大门这也才缓慢打开。
“我妻子怎么样了?”傅承邈的脚步都是软的,足以支/撑不过是本能。
医生脸上的表情逐渐松懈,看得出历经了五个小时的抢救答案倒是可以让人如释重负。
“傅太太因为穿了防弹衣的关系所以没有伤及要害,等麻/醉/药药效过去就能醒来了。”
“好…好,”傅承邈后退着,话是说给自己的安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状傅惗代替傅承邈谢过了医生,二人就一起去到了病房里面。
病chua
g上的慕今瑶脸色惨白,软在眼睑上的睫毛安安静静地保护着那正紧闭着的双眸,傅承邈坐在她的边上,牵着她的手。
傅惗从没见见过自己的儿子这样失魂落魄,五个小时下来,他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好,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