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还是回去喝酒好了。”
“一只野兔都没有打到,作为一个老猎人怎么好意思回去呢?”石头说道,“不如尽力追踪,一定能追上野山羊。”闫君山抬头看看天际说:“天佑,你是怕冷还是怕黑呢?如果你怕了,就先回去把炉火烧旺,等我们抬只野山羊回来下锅。”
“对。你可以先回去,做些小女人做的事,比如烧烧水,洗洗锅什么的,或者是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趴在炉火边等我们回来。”石头哈哈大笑道。
赵天佑具有猎人敏锐的感应力,隐隐约约间察觉到某种潜藏的不安。但此时,他紧抿了嘴唇,脸色涨得有些红,无法平息被嘲笑激起的愤怒,率先向山羊蹄痕指引的方向追去。他常年越岭登峰,捕兔逐鹿,闲来又勤练体力,故脚下十分劲健,听了两人奚落之言,心下便有意想在两人面前显现纵跃功夫。
赵天佑一路疾奔,闫君山与石头紧随在后。奔出四五里,三人的纵跃功夫便渐渐分出高低来。赵天佑一路猛奔,虽然始终一路在前,但闫君山却一路上不急不缓地跟在他身后几步之遥。石头身躯粗笨,远远落在两人身后。
山高路险,奔出四五里,赵天佑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听身后闫君山的呼吸却依旧平缓悠长,心间叹道:“君山不愧是名门子弟,论轻功身法显然胜自己一筹。”而此时,高大壮硕的石头已落下前面两人一里之遥。
赵天佑见雪地间显露出几行较为清晰的羊蹄印痕,心间一喜,说道:“君山,野山羊就在前面不远了。”抬头可见眼前出现了一条众多动物踩踏出来的小路来。路的上头被纵横交错的树枝所遮蔽,只有不多的光线可以照下来。
两人有了追踪目标,故都全力向前奔驰。闫君山一提气,当先追去。赵天佑追行间,见前面急行的闫君山忽地停顿下来,唰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古剑,心里不由一沉,弯手从背后箭囊拔出一支铁箭搭在弓箭弓弦上,小心地向闫君山靠拢。
眼前的情形让赵天佑倒抽了一口冷气。“是什么东西将山羊撕裂成这个样子?”他喃喃自语道。白雪与黄泥掺杂的林间地面上,散落着几只山羊的内脏和四肢骨架,寒冷的空气中充满着山羊浓膻的腥气。
“这绝对不是山野猛兽做的。”闫君山回答道。“不是山野猛兽做的?”赵天佑反驳说,“除了虎、豹、狼等,没有什么东西能将野山羊撕裂成这样。”
闫君山脸色阴沉地转向赵天佑,将手中剑尖点向不远处的树梢。赵天佑顺着他剑遥指的方向望去,一颗心砰砰地跳动起来,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