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拳头在自己脑袋上轻轻捶了一下,然后趁机在索尔的嘴上啃了一口,又一脸幸福地靠在索尔肩上。
塞蕾欧姐弟俩整个人都不好了,对这对狗男女有些无语,还能不能好好听人讲故事了?
“他们很可能就是流落在了我们所处的这个岛上,在岛上安顿下来后,他们应该也找到了我们所找到的那处水源。但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却面临着和我们一样的问题,缺少食物。”
“他们靠着树林中找到的浆果,应该撑过了一段时间。只是虽然靠近大海,但他们却并不具备相关的捕鱼技能,那不是力量层面的事,而是技巧方面的事,还需要相关的工具。”
“于是他们最终也和我们一样,捕不到游鱼,追不到飞鸟,只能靠着少量的浆果潦倒度日。身体状况一天天虚弱,而越虚弱所能做的搜索和事情就越来越少,这是个恶性循环。”
“我怀疑最终他们一家三口都没能逃离这座岛屿,而是全都困死在了岛上。一家三口中的男性应该是最后死的,你们还记得海边那块鹅卵石吗?那体量普通的海浪应该卷不动。”
“失去了重要的亲人后,那个男性将石头搬到了岸边,然后坐在那里等待。”索尔说。
“那他在等什么?”听到索尔所描述的猜想,队伍里的三人同时一脸不解地转过头来。
“谁知道呢?也许在等有没有过往的船只,又或者在等自我结束的到来。”索尔回答。
众人听着索尔的描述,似乎全都看见了一样。一个被悲伤折磨的男人,像棵枯树般坐在海边那颗石头上等待着,一天又一天,逐渐变得麻木而绝望,直到再也等不动了原地倒下。
“既然那个男人是最后才死的,那有没有可能他才是真正的规则的主人?我的意思是有那种可能吗?一具骸骨成为了生灵或者规则的主人?”艾蕾莎突然似有所觉地转头问索尔。
“不好说,其实我最初也曾经那么想过。但这其中好像却有一个问题,如果那男人是最后死的,他应该是倒在海边,甚至有可能连骸骨都被海浪冲走,根本就不会让我们看见,”
“当然还有种可能是,他自己编织的规则,也许故意还原了小部分事情,所以我们在山洞里看见了他的骸骨。不过如果说墓碑女性是规则主人的话,这件事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因为她死时他还没死,他还在山洞里没去海边等待,所以她记忆的最后停留在了他坐靠在山洞里的样子。直到他死去成了骸骨都还坐靠在那里,那是她想象中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