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都是我何家的嫡系子孙,没有外人,各位说说自己的看法。”说话的这个老爷子坐在会议室的首座上,他就是何家的上一任家主何荣堂,当代家主何贵荣的父亲。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父亲,此事已经很明朗了,打死涛儿的是白家的白卓,此子只是白家一旁系,他们不会为了他交恶于我们;聂云和柳悠然都是柳家人,面对我们的追责他们没有抵抗的能力;陈天黎虽有参与,不过关系不大,再者说他后面的陈家的确不好对付,我建议不追责于他。”这个中年男人自然是何家的现任家主何贵荣。
何荣堂点点头说道:“嗯,其他人的想法呢?”
何贵荣对面的男子站起来躬身说道:“父亲,我觉得大哥的说法欠妥,我认为只要追责凶手白卓足矣,柳家虽然弱势但毕竟是涛儿好色导致,并且他并不是直接动手的人,可以说他们也是受害者,如果此时传了出去,我何家便脸面无存。另外聂云和陈天黎的交情似乎也不错,我们没有必要同时得罪三个家族,还有对于柳家我们可以去象征性的道个歉,这样相当于缓和了柳家,同时多少也交好了陈家。”此人正是何贵荣的二弟何贵誉。
主坐的何贵荣问道:“其他人的看法呢?”话音刚落便有几个人站起来支持何贵誉的看法,甚至有人指责何贵荣已经被儿子的死冲昏了头脑。
许久之后何贵荣沉声说道:“最近家族的事务就由贵誉负责,贵荣你就先休息一阵子吧,另外再有此类事情发生,直接逐出家族。”说罢,便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出了会议室。
何贵荣听到这话,瘫坐在座位上,仿佛老了十岁,他深知自己和二弟一向不和,现在父亲随口一句话就意味自己不再是何家家主了,更是别想着靠家族报仇了。
不多久,刚回家的何贵荣使劲地把门一摔,很快就把客厅砸的稀烂,眼睛更是气得发红,自己媳妇死的早,就这么一个儿子,即使他犯了错也轮不到别人插手。
很快他便冷静了下来拨通了一个电话:“是‘黑毒’吧,我是何贵荣,明天约个地方谈谈。。。”此时还在打闹中的聂云和柳悠然完全不知道巨大的危险即将到来。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聂云和柳悠然还在吃早饭,何家便来人给聂云和柳悠然道歉,聂云本就对何家没有什么好感,三言两句就打发了。
柳家人见此全都惊呆了,虽然同为家族但是何家的强大绝对不是柳家所能比拟的。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陈天黎随口和柳家家主柳生明打了个招呼,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