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年长的就是姐姐,可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啊,这人她又不认识。
嘴一噘正想反驳,就被人抢了话去。
“杨姑娘一人从西陵驾马车来?”站在后面多时的傅云期观察许久,见马车中无人,杨瑾汐的确实只身前来,不免心中有些疑惑。
经傅云期提醒,楚妙尔才忽地发觉,他们谈了这么久也未见马车内有动静,赶紧补充道:“王爷上次给杨姑娘的玉佩,杨姑娘没有戴在身上吗?”
说到这个,杨瑾汐心里略过一阵后怕,嘴上却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路上遇到匪徒,被劫走了。”
“匪徒?!——”
几人听后,震惊不已,不难想象其过程有多么惊险,阿尔云朵也似乎忘记刚刚才与她争吵的事,好奇地竖着耳朵听着,闪闪的大眼睛充满好奇。
“虽然有些吓人,不过好在有位大侠救了我,”杨瑾汐面露惭色,“只是为了医治我那马夫和丫鬟,便将玉佩典当了,真是对不住那尚上好的白玉。”
原来如此,那她这一身行头就说得通了,只是这时候她还能想到钱财,不愧是一身铜臭味的商贾仕女。
“不过四王爷,”杨瑾汐话锋一转,直言正色地看向傅云期说道,“匪徒都能青天白日地在官道上行抢掠之事了,朝廷就这样放任不管?”
这个楚妙尔倒是之前与他人闲聊时听到有人提过此事,西陵往京都方向来,有一条必经之路,路的两侧草木苍翠茂盛,长年不衰,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盎然景色,可偏偏就是这片令人目明心爽的景色,为当地匪徒提供了天然的藏身之所,这也是当初傅云期下意识认为袭击他们的人是当地匪徒的原因。
据她所知,对于这些匪徒,朝廷也不是没有采取行动,比如说上次太子出宫处理的骚乱,就是因为匪徒太过猖獗,周边百姓负隅顽抗,导致局面惨烈才传到了皇宫中去。只是官官相护,捉无不尽,若是想将他们一网打尽,朝廷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也不是不管,”傅云期打着哈哈说道,“只是难管。”
聪明的人就是只提一嘴,并不插手,明眼人都看出来傅云期这是不想再谈及此事,偏偏这阿尔云朵心里好奇得很,开口问道:“你们大金国的人已经穷得要抢银子了吗?”
“不是穷,是有些人明明有手有脚,却想不劳而获,一举发财,”楚妙尔跟她解释,看她点头似懂非懂,继续说道,“所以就去枪别人的。”
闻言,阿尔云那惋惜似的摇摇头,叹道:“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