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价钱收养的小孩儿?”
他话音刚落,就引来这群人的发笑。
迟霁松抬头看迟崴,他没出言阻止,也在笑。
“叫什么名字?”问话的是另一个男人。
迟霁松抓着迟崴的衣角不松手,“你应该先说自己的名字。”
“呵。”笑的是个把自己裹得很严实的女人。
男人没像刚才那个那么嘴毒,“江梦安,我的名字。”
“迟霁松,我的名字。”她学着男人的腔调。
“哟,”又是刚才那个人,“连名儿都改了。”
“收养了,就是自家的小孩儿了,当然得随自家的姓。”那个女人把普通的汽水喝出了红酒的感觉。
一帮人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好东西,但迟霁松却不害怕,听她说话的人很少,她乐意跟他们交流。
“那你是哪家的?”小孩儿的嗓音天真,听不出恶意。
“我孟子妗自然是孟家的。”女人喝完最后一口饮料,问迟霁松,“想喝点儿什么吗?”
她没应,又抬头看身边的迟崴。
后者无所谓地开口,“你想喝就喝,这种事难道还要我替你做决定吗?”
听到变相同意的答案,她才对孟子妗点头。
孟子妗起身,向她伸出手,“走吧,去吧台看看,顺便点点儿吃的。”
迟霁松去牵孟子妗的手,跟着她去吧台,他们这才注意到小姑娘瘸着的腿。
沈知书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主儿,他又冲迟崴嚷嚷:“我还真没瞧出来,迟老板是个慕残的。”
“你撞的。”江梦安陈述事实。
迟崴倒是没一点愧疚,“银货两讫的事儿。”
看样子是打点完了,没有什么后续的麻烦,江梦安和他碰了个杯,继续喝酒。
这边的孟子妗也问到了同样的问题,小孩儿却纠正她的话,“是李成撞的。”
李成是迟崴的司机。
孟子妗却比她了解迟崴,“多半是他指使的。”
“那也是我和迟崴的交易。”小孩儿把果盘零食捧在手里,孟子妗替她拿橙汁。
“你懂什么叫交易吗?”
“我碰瓷他,他给钱,这就是交易。”
她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孟子妗隐约察觉到不对。
回到卡座上时,三个男人已经喝完三瓶酒了。
孟子妗坐回原位,对迟崴问道:“你知道怎么养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