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在了别墅门口,他不迷信,倒是不怕冤魂这一说,只是单纯地觉得脏了,就搬了出来,反正名下房产比较多,随便挑栋顺眼的都比被脏的这栋好。
这时打完电话的孟子妗走了过来,沈知书递给她一杯酒,“家里那位又不安生了?”
向来不喝酒的孟子妗,这次没有拒绝,小半杯的威士忌一口闷掉,她点头,跟他们打声招呼,“我先走了,下次再聚。”
几个人点头,走到一半,孟子妗又倒回来,低头看靠在沙发上的迟崴,“衣服我让助理送过来了,明天让她试试天蓝色那件。”
“嗯。”迟崴回答散漫。
……
大概凌晨一点左右,迟崴回了别墅,车库这里能看到别墅亮起的灯,想来是迟霁松留的。
他走到二楼,路过迟霁松的房间时,瞥见今天下午被他踹掉漆的门角,发了个信息通知助理明天找人来修理。
到了自己房间门口,他正要推门进去,脚下就踩到了一团柔软的东西,他低头一看,是自己白天穿的那件西装衬衫,捡起来发现被他扯掉的扣子已经缝好了。
直到收拾完,躺在床上,他才在想,别墅里什么时候有针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