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晨曦盯着殷涵衡出神的样子，秦亦柳欣慰地笑了：“这小子的脸总算没白长。”
殷延之：“……”
殷涵衡看了看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喂。”
“哎哟，衡哥江湖救急江湖救急……”电话那头传来苏黎世焦急的声音。
对于苏黎世的急躁，殷涵衡则显得很淡定。一手放在裤兜里，神情懒散，不咸不淡地开口：“你大姨妈来了？”
听到他的话，苏黎世有种爆粗口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是……”
“那我挂了。”
“别别别……”
殷涵衡渐渐的不耐烦了，话都懒得说。
苏黎世嘿嘿了几声，声音显得小心翼翼：“那个，衡哥，你今晚放便吗？”
耳边的话语传来后，殷涵衡脸上多了几根黑线，转头看了看餐桌的位置，紧绷地眉眼似乎松了一些。
再回过头来，声音也冷硬了许多：“你这是对我暗示什么？”
圈子里号称风流公子的苏黎世几乎是秒懂，赔笑道：“不不不是，小的哪敢啊……”
殷涵衡似乎耐心快消耗完了，揉了揉太阳穴，道：“到底有什么事？”
和殷涵衡一同长大的苏黎世自是了解他的性子的，也进入话题：“苏栀染回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殷涵衡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挑了挑眉，“然后呢？”
“然后她就把家里密码给换了，还收买了张妈，不让我进门。”
话说到最后，殷涵衡懂了他的意思，却还是说：“找酒店。”
“关键是我没带身份证。”
“哦。”
电话那头的苏黎世怔了一下，不解。
哦？哦是什么意思？
殷涵衡没说话，苏黎世忍不住出声，语气变得有些可怜：“衡哥，咱俩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你忍心看到我流浪街头吗？”
殷涵衡这次说话的速度很快，显得更是毫不犹豫：“如果换做往常，我会让你过来。”
苏黎世自动忽略那个‘如果’，心里有些高兴。“那我现在就……”
可是‘过去’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殷涵衡接下来的话给活生生的吞下回腹中。
“可今天不行！”
苏黎世乐悠悠地笑意消失了，变成慢慢地失望：“为什么呀？难不成你金屋藏娇啊？”
虽是调侃的一句话，却让殷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