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给了女人一张名片,告诉女人,筹到钱以后,就可以给他打电话,如果超过三天,那就不要再打了。
说完,蒋文明便拽着我离开了。
我不住的回头,望向身后的女人和病床上的男人,深深感觉到可怜。
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蒋文明早就教育过我,根本管不过来,劝我也别管。
回到车里,我问他十万泰铢是不是有点多?
蒋文明却说:“这十万泰铢是低的不能再低的价格了,这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降头师才会这么优惠,要是让老秦那个家伙报价,最少得报价二十万。”
我惊呼:“二十万?那岂不是整整翻了一倍?”
蒋文明突然冷哼:“我说老秦这孙子怎么悄没声的离开了呢,原来早就知道没有油水可捞呀。”
我问蒋文明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等了,有了钱,一切都好办,没有钱,降阿赞师父也不可能免费给解决a。”说完,蒋文明发动车子,返回了佛牌店。
一连三天,也没有任何消息,我估计这家人实在凑不出钱,也就放弃了。
这单生意算是泡汤了,不过,别的生意还得继续。
再等消息的这几天,我接到了一单生意,是某q的网友想要请一个让老公回心转意的佛牌。
为了使故事保持连贯性,继续说完这个关于虫降的故事。
那是距离我们在医院见到被施虫降男人的第五天早上。
我还躺在被窝,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蒋文明就把我揪了起来。
我问他这么早是要干什么?
蒋文明说,昨天晚上半夜,那个女人给他打电话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心说,有女人给你电话,管我什么事情?
看我表情异样,蒋文明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妥,赶紧改口:“那个中虫降男人的妻子给我打电话,她说已经把钱凑齐了,让我们赶紧帮她老公解降。”
我望着蒋文明问:“你不是说超过三天,就不用再电话了吗?”
蒋文明显得有些无奈:“呃……你是不是傻?我要跟她说一周,估计十天也凑不出钱来。”
其实我也挺无奈的,有的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的话。
穿好衣服,便跟着蒋文明出了佛牌店。
大概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眼瞅着就要驶出市区了,我突然发问:“中虫降的男人他们家这么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