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蒋文明航空公司有熟人,新泰飞过的飞机也花不了多少钱。
第二天中午我们就坐上了曼市飞两广的飞机。
飞机上,好几个漂亮的空姐都来跟蒋文明打招呼,又是对他嘘寒问暖,又是送吃送喝,我和阿赞呼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引得周边的乘客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我知道蒋文明跟空姐很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熟,我都差点怀疑,蒋文明跟这些空姐有一腿。
我让蒋文明介绍一个给我认识,没想到他却说我不配,气的我是牙根直痒痒。
夏姐的家在沪浙地区,从两广落地,又转飞到了沪浙。
当出了机场大厅,我们立马遭到了围观。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在看我,而是再盯着阿赞呼。
阿赞呼浑身纹满了经咒,手臂上,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甚至脸颊的地方也没放过。
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东南垭的阿赞师傅,所以才会如此的吃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第一次见到满身经咒阿赞师傅的时候,并没有比他们好到哪里去,居然还以为他们是混黑涩会的。
等在医院找到夏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夏姐,虽然她面容憔悴,也没怎么打扮,但是,比起照片上的样子,仍就是有过之而不及。
夏姐强忍着伤痛,对我笑了笑。
我简单把蒋文明和阿赞师傅介绍给她,她表情立马有了变化,应该是被阿赞呼的样子吓到了。
我让她不要害怕,新泰的阿赞师傅都是这样,身上纹的经咒越多,代表他们的法力也越厉害。
听了我的解释,夏姐这才重新对阿赞呼师傅微笑点头示意。
我问她情况怎么样?
夏姐苦笑一声说:“感觉越来越严重了,刚才一次吸出好几根钢针,疼的我都不想活了。”
我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看到一个塑料盒子和一个块磁铁。
在塑料盒子中,还放着几根刚刚取出来的钢针。
我拿给蒋文明和阿赞呼师傅看。
阿赞呼师傅拿起一根钢针,仔细看了看,又拿在鼻子尖闻了闻。
然后对蒋文明说了些什么。
蒋文明告诉我,阿赞呼师傅说得尽快施法,否则,事主很有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
夏姐本来面色就憔悴,被这么一吓,更加没了血色。
我有些顾及的问道:“在医院施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