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姐却非常心软,根本狠不起来。
她说不愿意看到老公深受降头术的侵害。
既然夏姐不同意,那么,我们就更不能擅作主张了,只能尊重她的意见!
夏姐身上的降头虽然是解了,但是,她跟她老公的事情并没有处理完!
我们都知道,夏姐的老公没有达到的自己的目的,所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都在这里耗着也不是事儿。
于是,我就跟蒋文明说,让他先回去,自己要多留几天,等着彻底处理完了,再回新泰。
蒋文明冷冷一笑:“你是不是看人家夏姐漂亮,又趁着人家老公不在,你想做点什么呀?”
所实话,我对夏姐确实动过心,但是,那只是以前懵懂少年的时候,现在,思想并没有蒋文明说的那么龌龊。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夏姐因为他老公的固执而丢了性命。
蒋文明也不在说什么,让我保重,有事儿打电话,他会第一时间赶来。
转天,他就跟阿赞呼和助手返回了新泰。
我在医院陪着夏姐,问她下一步想着怎么办?
她摇着头,流着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天,夏姐突然告诉我,她说自己已经想通了,既然老公的心已经不在她这里了,再强行留下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而且还把佛牌还给了我,说她已经用不着。
转天,我就陪夏姐去找到她老公,对于夏姐的离婚想法,她老公求职不得,转天就办理了离婚手续。
夏姐也从原来住的地方搬了出去。
帮她搬完家,我也返回了新泰。
到新泰没两天,“拆迁困难户”的王同学又给我打来电话。
我以为他要说退钱的事情,没想到,接起电话,他的态度跟之前比,竟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过,我觉得有必要继续说完夏姐的事情,所以,王同学的事情等着返回来再说。
大概是一年之后,夏姐给我电话说了近况,她已经搬到了上京,而且又已经结婚了,老公是某跨国集团的一个总经理,年少有为,比之前的老公有钱,而且,对她还非常好。
聊着聊着,她又告诉了我一件事。
夏姐跟现在的老公在一起没多久,自己就怀孕了。
我有些惊讶,记得夏姐前任老公说夏姐生不出孩子,难道这里边还有什么隐情?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