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依然要用事主的鲜血供养小鬼仔,后天到下周三都可以去,大概收费五万泰铢。
“五万泰铢?包括咱们的费用吗?”我问。
蒋文明冷笑:“当然不包括了。”
我惊讶,上次还只有几千泰铢,这次为什么变的这么贵了?
蒋文明没好气的说道:“废话,上次糯康才多大点儿屁事儿!这一次可不一样,那可是七星转运棺,极阴的佛牌,我敢说,在新泰除了阿赞莱师傅,没人几个能解决。”
我说好吧,这就给事主打电话。
不过蒋文明却说,这次情况特殊,不能按照以往报价。
我有些不解。
他又说,这种难度的法事别的阿赞师傅,最少要收十万泰铢,所以,得按照市场价报价,不能扰乱价格。
我将报价提高到了二十万泰铢,并告诉李先生施法的时间,让他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
大概是第三天,我和蒋文明在曼市机场接到了李先生和他的妻子。
没想到他竟然是坐着轮椅来了,双腿似乎受伤很严重。
我并不记得他说过自己的双腿有伤,难道就是这两天发生的意外?
当李先生见到我和蒋文明,顿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