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让我不要担心,说这就跟泄洪一样,在没有解决问题之前,堤坝里江水波涛汹涌暗流涌动,等闸门一开,洪水倾泻而出,剩下的水可就翻不起了浪了。
邪灵一直吸食事主身上的阳气,但总归是跟事主是一个主体,邪灵就像是闸门,被驱除以后,事主身上的阳气锐减,自然会变得虚弱,多修养一段时间阳气自然就会恢复过来。
辛欣也松了口气,迫切的想要知道接下来需要怎么做,才能彻底让她好起来?
我让他不要着急,毕竟,休息好了才能继续施法。
为了防止她继续做噩梦,我又把佛牌给她套在了脖子上。
休整了一天,辛欣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
老秦催我说事主的身体状况可以继续施法,所以,要趁热打铁,一鼓作气。
我知道他是想早点回去,处理其他生意。
征求过辛欣的意见以后,当天晚上就在辛欣家里开始了剩下的法事。
阿赞皇马师傅说:“今天晚上事主就睡在自己的卧室,我跟事主在房间施法,你们都在客厅守着。”
我给辛欣翻译,不过,她却有些犹豫,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说不好听,而且,她也担心阿赞皇马师傅,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
老秦笑着说:“我承认,有那种好色的阿赞师傅,不过,那只是极少一部分加持燕通、和合牌和男女刺符法事的师傅,而阿赞皇马师傅修的是简埔寨黑巫控灵术,这种法门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能近女色,否则,法力尽失。”
听到老秦的解释,我突然有些同情起了阿赞皇马师傅,不能近女色,这样的人生将会是多么的无趣呀。
老秦笑着说:“叶老弟,肤浅了不是,阿赞师傅追求的可是更高深的精神境界,并不是咱们这种凡人可以理解的。”
有了老秦的解释,辛欣也就放松了。
辛欣躺在卧室的床上,而阿赞皇马师傅则盘腿坐在地上,从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经线,一头连在了辛欣的小拇指上,另外一头则攥在阿赞师傅手里。
为了尽快让辛欣进入睡眠状态,我和老秦退出房门,并关了灯。
我们俩也没地方可去,只能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到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辛欣的卧室有动静,猛然间惊醒,刚坐起来,就看到辛欣闭着眼睛走了出来。
难道是梦游?
我刚要上前查看情况,看到阿赞皇马师傅也跟了出来,示意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