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后来几天都没有去看他,他也没有再打什么奇怪的电话过来,倒是过了一阵的安宁日子。
但她还是很好奇,好奇到食不下咽的地步。
陈凌也对自己的底细知道的这么清楚,作为回馈,她是不是多少也该弄弄清楚他的?
好闺蜜果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她这厢疑惑重重,陈娇娇却是苦闷连连。
中午到了公司食堂吃饭,陈娇娇以手掩面,止不住的叹息:“太他妈怄火了。”
“咋了?”
“想睡贺尧没睡成。”
“他拒绝你了?”
陈娇娇看了她一眼,直接了当道:“准确一点来说,是他的兄弟拒绝我。”
“啥意思?”
“字面意思。”
同学聚会结束后,她本就喝多了酒,再加上存了点小心思,故意让贺尧送她回家;他人很绅士,没有拒绝;她当然开心了,没有拒绝就代表事成一半了,一着家,她就主动出击,摸他、吻他。
面对她的热情他却神色别扭,几番躲避,她以为他是在玩什么欲拒还迎,更加放肆了,等到最后,她才发现,都要脱战袍上阵了,武器却怎么也冲不起来。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产生自我怀疑:难道老娘这么差劲?不可能吧。
贺尧也略显尴尬,明里暗里提点她:不是你不合我胃口,是你的性别不合我胃口。
陈娇娇呆若木鸡,整整一个小时,他走了都还没回过神来。
听她这么讲,江半也呆若木鸡:“卧槽——不...会...吧?”
“你跟人家同窗这么多年,就一点都不知道?”陈娇娇气得半死,掐着她的脸蛋恶狠狠说:“老娘钓凯子钓了个1,说出去都要笑死人了!”
“天老爷!我是真不知道啊!”
难怪他和卫满走的近!难怪他和卫满无话不谈!他他娘的是个那啥也不说!
江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怕无形中被人撬了墙角,又赶紧回忆起他和卫满的点点滴滴。
都怪她那时候太眼盲了,心思都挂在卫满身上,视为情敌的对象范围只包含了女生,谁他妈能想到室友里还潜藏着诱惑啊。
她暗叹一番,真真防火防盗防钙蜜啊。
不过在她眼里,卫满是没什么异常的,是因为不知道吗?还是知道了帮着他遮掩?
左思右想,她还是给贺尧发了几条消息。
江半: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