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点?让她往好的方面想?
“你小时候不是经常画画么?”
见她没顺着话题再继续下去,反而扯开了别的,陈凌也默了默,淡淡答:“是啊。”
“现在还画么?”
“怎么?找我给你画幅肖像么?裸体的还是什么样的?”
“......”江半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又被他拽回来,放肆的手指在胴体游弋,耳畔拂来略带戏谑的轻笑:“你这幅身体,我闭着眼睛都能画。”
她别开脸:“那你应该画过很多女人了吧?是不是很饱眼福?”
“嗯...但我最想画的,还是你。”陈凌也翻身而上,掰过她的脸,像是欣赏:“从懂人事起,我就一直想尝尝你,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不管是过往泥泞的岁月里,还是回国后的三年,她不仅仅是他画笔下的灵感,更是梦境里的枕上欢。
“你现在知道了,是什么滋味?”
陈凌也手指十足流氓地越过沟壑,痞里痞气道:“谷欠仙谷欠死,米青气都要被你吸干净了。”
“......”
江半脸像火烧,控制不住地腾腾燃起绯红。
“趁救援还没来...”他缓缓撩拨她裙裾,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再做一次吧,姐姐。”
“你不是米青气都被吸干净了么?”
“给你的话...还是足够的。”
见他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江半麻溜爬起来怒骂:“金虫上脑了你!”
陈凌也撑着手肘,被她气地跳脚的模样逗得捧腹大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揶揄道:“谁让你每次都缴的我谷欠罢不能。”
“......”
他妈的,不愧是日本人,被中心文化思想熏陶的牛批!
江半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好在救援来的及时,不然真有沦为他刀俎下的鱼肉的可能。
救援中心的人把车辆拖走后,顺带将两人载到了附近的火车站,忙活了大半夜,时间已经是凌晨二三点。
回淮城的车最近一班也要等到明早十点左右,意味着她还有几个小时可以休息睡会觉。
她独自开了间房,看陈凌也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十分好脾性的道:“你要跟我一间房可以,但只是睡觉,别的都不能干,强扭的瓜不甜;而且,我很累了。”
陈凌也冲过来圈住她的腰,亲了亲她额头,笑容乖巧:“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