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刚才来叫你起床,你...你...”
他如今这幅模样,就好比被凌辱过后的一朵娇花,委屈极了,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谢衍一下子被逗笑了,慢悠悠地问:“我怎么?”
说句实在的,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人叫过他起床,所以他是不知道自己古怪的起床气一事的,固执地把所有抓马的源头归咎到了对方头上。
沈七哑然了,他怎么?难道他要说你丫的占老子便宜?
所以他很快地恢复了正常神色,道:“外边有个女人找,哥你去看看吧。”
“什么女人?”
谢衍也不想处在如此尴尬的境地,明知他说的女人是谁,明知对这女人不胜其烦,还是爬起来,顶着鸡窝头,趿拉着拖鞋优哉游哉地出了卧室。
可这一看就不得了,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
谢衍叹了口气,不耐烦变成了耐性十足,抽了几张纸巾坐到她旁边,仔仔细细地踢她擦眼泪,拍着肩膀宽慰:“别哭了,再哭变成小花猫了。”
沈七跟在他屁股后面出来,就见到俩人如此亲昵的一幕,心里古古怪怪的,好像突然被根针扎了一下。
......
风水轮流转,陈娇娇再没有心思取笑江半那一日的尴尬小插曲了,换了她窝在电脑桌后面颓靡不堪。
江半像见太阳打西边出来,哈哈笑了几声:“咋的啦?偷情也被你妈撞见啦?”
陈娇娇没好气地用力地瞪了她一眼,嘴巴像机关枪:“真该点颗原子弹把狗男人都给炸了!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出轨的男人不得好死,全家陪葬!”
江半一惊:“你的哪个男人出轨了?”
陈娇娇阴森森地看向她,立时,江半后颈蹿起股凉气,哂笑说:“逗你玩的啦,你对象出轨了啊。”